“大师,你…”
“我看不见,有什么事等姜典回来再说吧。”
“可是我们家老张…”
“今天还死不了,起码能撑到明天下午。”
张老二的老婆一听要死,顿时有些慌神,她对玄夜说:“大师,你稍等一下,我去打个电话。”
说完她跑到门外,掏出手机给张老头打电话,简单的把刚才的事说给张老头听。
昨天早上张老二老婆起来之后发现伤口颜色变的正常了,还有愈合的迹象,就赶紧告诉张老头,张老头看到了希望非常高兴,就让儿媳妇把剩下的药给老二擦上,可是那药太少了,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擦。
于是昨天一天,张老头都在四处奔走,找医院找大夫去看药的成分。可是一天下来找了十几个医生,没有一个能说出来那药粉的成分,倒是有一个医生说可以留下一些药用设备分解研究,但是起码要半个月。
张老头想起儿子的样子和玄夜临走时说的话,哪还能等半个月。所以才让张老二老婆今天一大早就来了。至于为什么昨天不直接来找玄夜,当然是因为拉不下脸来,他觉得一把年纪了向一个小屁孩求救,太丢人了。
听了儿媳妇的电话,张老头不高兴地说:“要不你先回来,晚上再说。”
挂了电话后,张老二老婆又走进来,玄夜正坐在院子里晒太阳,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拿上了木剑。
张老二老婆特意看了看玄夜的眼睛,确实没什么焦距的样子。
“大师,要不我就先回去了,中午小典子回来吧,我中午再来。”
玄夜点点头没有说话,张老二老婆一步三回头的看着玄夜,走到门外后又看了她一眼,然后伸手把门关上离开了。
张老二老婆走后,玄夜摩挲木剑,低声说道:“很快就该到你出力了。”
张老二老婆回到家后,又和张老头说了一遍刚才的事,张老头板着脸说:“一个小娃娃,还摆谱,哼!走,我们去看看老二去。”
张老二老婆点点头,和张老头一起走到张老二的房间,贴上符后张老二喘气匀称多了,昨晚还醒了一次。
“老二,老二,醒醒。”张老头轻声唤着张老二,可是喊了好几声都没有反应。张老二老婆蹲在床边仔细一看,发现张老二脖子上的黄符已经有些发灰了。
“爸,这符怎么变色了?”
张老头一听也凑过来仔细看了看,果然是变色了。张老头嘀咕道:“老二也喊不醒了,难道是因为符的原因?”
张老二老婆着急的问:“那怎么办啊?大师说了这个符只能管到明天下午,那老张…”
“别瞎说!”张老头呵斥道:“你再去找找看,商量商量把药方要来,要不来的话先要一张符也行。”
张老二老婆听了连连点头,她跑回自己房间,从床底翻出一个小首饰盒,打开后翻看了一下,又合上盖子揣在怀里,衣服太薄,她只能弯着腰走,出门骑上自行车,飞快的往姜典家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