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终艾丝特也就是这么说一句,没有真的付诸实践。
三个人最后要了比较私密的包间,点了一桌的菜肴,包含了前菜的火腿沙拉、南瓜浓汤,正餐的特亚提瓦。在艾丝特的要求下,只有她的佐餐饮品换成了特亚纳调和果汁,另外两人喝的都是果味杜松子酒。
“你真是不懂生活的艺术,享用肉味更重的菜肴,当然要酒味更重的搭配,这样两者才能更好地彼此衬托。”巴那贝很不客气地点评道。
艾丝特闻着调和果汁的味道,咽下一口,分辨出里面混合了苹果汁和蜜瓜汁:“但我喜欢甜的饮料,酒总是有点辣。”
马蒂欧没有任何意见,在得知是巴那贝请客后,他就一直非常沉默地享受这一餐,没怎么参与艾丝特两人间的谈话。不过看他吃东西时的神态,马蒂欧也很乐意让巴那贝负责这份开销。
巴那贝不赞成地摇着头:“酒,说得上是灵感的伴侣和精神的抚慰。你要是不能理解酒的美妙,那就已经告别生活的艺术了。”
“我没那么喜欢喝,不代表我不能喝,尼波斯我也试过。”艾丝特反驳道。
巴那贝还在锲而不舍地宣扬他“生活的艺术”,表现出了对弗萨克国民饮品的不屑:
“尼波斯除了便宜和浓烈,味道根本只剩下辣,这对酒酿的繁复工序相当不尊重!真正的酒该配合的是饮用者的心境,而尼波斯最好的归宿就是鸡尾酒的基底,在没有合适搭配的时候,直接饮用它与赤着身子打领结没有区别!”
艾丝特握着汤勺愣了两秒,憋着笑道:“你谈到酒的态度真是……热情。因蒂斯人都这样吗?”
马蒂欧的五官很明显扭曲起来:“不是,我觉得不是。”
巴那贝继续用他特有的阴阳怪气,表达出内心的不满:“所以说你一看就是毫无生活情趣那类人,你们俩都是。生活啊,就是要自己找到能享受的一切。这跟是哪里人有关系吗?”
马蒂欧板起脸来:“信心且随着德行,德行且随着知识,知识需再加上节制,节制需再加上忍耐……”
巴那贝竖起一根手指左右摇摇,打断了他:“不要跟我背‘太阳’的教典,我对狂信徒有生理不适。”
艾丝特不想掺和这两人针锋相对的谈话,忽然间,她的感知被隐隐触动。
艾丝特往脚下看去,一只嘴角几乎裂到后脑上的黑色小狗正站在腿边。
见艾丝特低下头来,小狗高兴地晃动两下尾巴,又赶紧压制住了自己的兴奋,很骄傲地抬起脖子,眼中燃烧的火焰格外茂盛。
巴那贝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握着高脚杯的手,食指在玻璃上迅速连点三下。
“哎呀,谢谢。”
艾丝特俯身接过信件,摸了摸小狗的脑袋,小狗很是不屑地用鼻孔喷了一道泛红的气流,但尾巴又一次欢快地摇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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