婬魔的翻唇大嘴边的口水哈喇,“滴滴答答”如雨线般滴在地上。淫笑不断的面孔,难以形容的淫邪,难以措辞的猥琐。这是任何少女的噩梦中噩梦、是任何少女心里恶魔中的恶魔。
少女本来就白泽如雪的俏脸,此时更加刷白,神情如同死灰。她恨恨地喊道:“婬魔,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她身上的玄关被制,身体无力动弹,也只能说说狠话。狠话只能说说,此时此刻,说再狠的话又有何用呢?
她话说得越狠,婬魔越兴奋,婬邪的眼珠婬光炽热,极度兴奋婬笑道:“嗯哼嘿嘿嘿、、、对!对!对!、、、就是这个味,万花大仙银爷我最爱你这种带劲的妞。嗯哼嘿嘿嘿、、、女人说不要,那就是要。”婬邪笑语间,婬魔黑爪一伸,“兹啦”一声脆响,少女半边裙衫应声被撕扯下来。
“你、、、你、、、”少女半天说不出话来。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胞,每一寸肌肤都在颤动。半边玉白无瑕肚皮小腰如金蟾鼓腮般此起彼伏,一石会带起千重浪,连锁反应般牵连了半边月白丝绸裹胸也开始加速起伏。她那玉葱般白泽的香肩玉臂挣扎了几下,无奈浑身无力,只得放下。此刻的她,连玉手上的手指尾也是无力举高半寸。
婬魔小心翼翼,轻轻托起少女裸露的玉手玉臂,对着月光,用色迷迷贪婪地目光看尽那上面每一寸皮肤色泽光华,口水哈喇横流,他胸前的衣衫早被浸透了一大片。婬魔黑爪伸出一根手指,慢慢从玉手的手背一路抚摸轻滑上了纤纤手臂。
“滑,贼他娘的地丝滑、、、嗯哼嘿嘿嘿、、、”“是美玉?、、、不不不、、、美玉少了几分温润”
“是豆腐?、、、不不不、、、豆腐少了几分香气。”
“是丝绸?、、、不不不、、、丝绸少了几分热度。”
那婬魔竟然闭上眼见,如同实在品味珍馐宝物,自问自答了起来。少女悲愤交集,咬紧牙关,暗暗用劲,差点咬碎银牙,几欲昏厥。
婬魔闭着眼睛,将那纤纤玉手,放到鼻尖,从手背一路细细长长吸嗅到香肩。一脸的婬荡邪笑,满头满面地满足享受,一副如云如雾,飘飘欲仙。
“不!不!不!还差点、、、还不够、、、还远远不够!”突然婬魔摔开少女的玉手,咆哮起来。表情不复之前猥琐婬邪,而变得狰狞恐怖,暴躁愤怒。
他时而扯头拉腮,啪啪啪不停狂扇自己耳光,铜锣般密集、响亮、清脆。
时而满地翻滚,咚咚咚不断头撞大地,发出擂鼓般震天巨响。
“嗯哼嘿嘿嘿、、、加点料,咦哟哈哈哈!加点料!”闹了半炷香,婬魔又复现婬邪狂笑,转向躺着不能动弹的少女:“小妮子,你有福了,让你尝尝银爷的清风玉露。这清风玉露,世上只有银爷独有,说完,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红玉小瓶置于手掌心,捏了几个手诀,一缕暗红色的细雾轻飘飘地游向少女鼻尖。少女侧过头去躲避,那缕红雾如灵蛇般钻进了她的鼻孔。
少女只觉一缕芳香入鼻,还带着丝丝清甜,一点不难闻。不一会她感觉手心足心间,鬓边耳垂,舌尖嘴角,腋窝肚皮,胸口玉中似乎有一只、两只、三只蚂蚁在轻微爬行。感觉有一些丝丝无法忍耐的难受,又有一些难以启齿的无限娇羞。手足、腰背,开始有些许不由自主的扭动。
少女心中大骇,一股热泪涌出。
她空灵的声音若有若无吟唱起来:“洛灵感焉,徙倚彷徨,神光离合,乍阴乍阳。竦轻躯以仙立,若将飞而未翔。践椒涂之郁烈,步蘅薄而流芳。”
“小妮子,你疯了,不要命了,竟要逆行功法,献祭兵解自己、、、”婬魔心中大惊,赶忙往后飞去,但为时已晚。
只见那少女随着吟唱的声音,身体肌肤悠悠泌出月白色幽蓝雾丝,雾丝环绕着少女,少女的身体也随即漂浮起来。月白色幽雾,越绕越浓郁,如同包裹了一层微蓝的水膜。少女赤露的玉手,结了数个法诀。光影浮动处,已然是神女凌月。
待少女吟唱完毕,一口心血狂喷而出,血水遇到幽雾,如同汽油遇到火星,立刻燃烧起来,化作团团蓝色火焰飞向婬魔。
漫天满地的蓝火疾速飞扑过来,婬魔根本来不及逃离。蓝火一触碰婬魔的衣服毛发,瞬间化成飞灰。
婬魔知道逃不掉了,立马盘地而坐,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变化法诀,催动功法抗衡蓝火的侵蚀。只见婬魔七窍、躯体冒出滚滚黑烟包裹躯体,抵挡着团团蓝火烧来。
少女一口心血还没喷完,就从空中掉了下来,摔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知死活。
小九九见婬魔被蓝火困住,就从神龛地下藏身处钻了出来跑了过去少女哪里,只见那少女,面如白纸,嘴角还渗着鲜血。他探探了少女鼻尖,还有细微鼻息,人还活着。
他又看了看婬魔那边,滚滚黑烟和团团蓝火纠缠在一起,黑烟阴显已有压制蓝火之势。心里直呼大事不妙,一会婬魔出来,自己死定了。当即半蹲半跪侧过身体,拖拽拉扯,把少女拉到背脊,背了起来,撒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