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道:“大哥,这仇非报不可!”
可邱震霆大掌一挥:“不,你们别胡来。程亦风是条汉子,俺得堂堂正正地跟他较量一回。”
四人一听可急了:“大哥,这可不行。单看姓程的今天不费一兵一卒就把那姓冷的给救走了就知道他是个狡猾的家伙,你跟他堂堂正正,他可不见得跟你光明正大。”
邱震霆拍着桌子:“这姓冷的成天骂程亦风的祖宗十八代,恨不得能把他剁了喂狗。而程亦风今天完全可以不理这人的死活,只带了粮草回去向狗皇帝请功领赏。可他却宁可救了冷草包的性命——这种胸襟,这种肚量,这种——那个啥,以德饱怨,他决不是不守信的人。”
四人一看,大哥的牛脾气上来了,多说也没用,相互使个眼色,一齐退了出来。
即聚在一处商议对策。那管不着以为,扣押山寨大哥,是奇耻大辱,他要去偷了程亦风的官印和兵符;猴老三说,他要叫程亦风的坐骑发癜,一天摔程亦风四十八回,跤跤朝向山寨的方向,给大伙儿磕头赔罪;大嘴四道,他要上程亦风的部队里是散步谣言,让大家难分真假,相互猜疑,不听号令。轮到辣仙姑了,她眼一瞪,先来拧老公的耳朵:“没出息的家伙,讲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让人家摔几个跟头叫打胜仗么?大哥能答应么?”
猴老三对付鸟兽的本事出名,但是怕老婆的市集在山寨里同样出名,除了讨饶之外,什么也不敢说。管不着和大嘴四见这情形,一思量自己的计策,也是难登大雅之堂,便问辣仙姑:“老五你看怎么才好?”
辣仙姑道:“两位哥哥别误会,你们不比我那不成器的老公,你们两位讲的都是自古兵家常用的计策。不过,咱这回对付程亦风赢固然重要,但更要替大哥保了面子,甭管咱们私底下用什么狠辣的法子,面上看起来得堂堂正正。”
三个男人都点头称是。辣仙姑垂头思索了片刻,就跟他们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地讲了一番。三人想了想,都觉此计甚妙。辣仙姑便又同他们编了一骗哄骗邱震霆的话,四人商议已定,齐齐又到邱震霆的房里来。
邱震霆正在鹿鸣山的山势图前发愣,嘀嘀咕咕地自言自语:“他有三千人,俺还不够两百人,怎么打才能赢呢?”
辣仙姑从后笑道:“大哥,放心。人多有人多的打法,人少有人少的打法,我们包管你胜得漂亮。”
邱震霆转脸看:“你倒说说——阴谋诡计俺可不要。”
辣仙姑道:“呵,我还没开口,你就先瞧扁了我,倒叫你见识见识我辣仙姑的本领。”当下指着地图道:“鹿鸣山有六六三十六座山头,七七四十九条山沟,咱们久居于此,自然比程亦风的兵队熟悉山路。大哥要不想落个本地人欺侮外地人的名声,就不能在山里打。不过离了山地就失了屏障,对咱们很不公平。鹿角溪是大青河支流,咱们背山面水布阵跟他们打,就谁也不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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