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又是在古代。
阿九从未有过这方面的经验,犹豫了好一会道:“不会留下疤痕的。”
陆天养差一点捏碎阿九的手腕,固定住她的脑袋,直视她。过了好一会,在阿九清亮又困惑不知哪句话说错的目光中慢慢低头,“对不起。”
“……”阿九更加迷糊了。弄伤自己的又不是他,道歉从何而来?
陆天养唇边勾出自嘲来。“以后不会了。”
他收拾散落的药瓶等物,“你歇息吧。”
心似没有着落似的,阿九一把拽住陆天养的胳膊,“我方才猜错了?”
他深邃的眸子让阿九觉得自己真做错了一样,有什么话不能明说?总是猜来猜去得好没意思。
“我……以后我会好好的,不让自己再受伤。”
回应阿九得是他伸手揉乱了额前的刘海,以及他似有似无的叹气声。
她都已经妥协了,他还想怎样?
以前阿九可是最恼恨霸道占有欲很强的男人,她不愿意也不能沦为附庸,只能在男人的保护下生活。
不是新婚,她也不会轻易对陆天养做出保证。
天知道她是废了多大的力气才说出那样得话,也就是陆天养……可他依然不满意。
想不明白的事儿再想没有意义,阿九松开他,转身躺下,背对着陆天养,“我要休息了。”
他有气,她何尝没有?
陆天养站了好一会,直到阿九呼吸均匀时,轻步上前习惯得为就改好被子,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耳朵轮廓,她是真睡熟了。
“好好照看夫人。”
“是。”
在房门口,陆天养如此吩咐着。
穿过抄手回廊,陆天养来到开辟出来的练武场,空地上竖着练武对打的木人,甩去厚重的外罩,挽起衣袖,跳到木人旁,仿佛自虐一般挥动手臂同木人抗衡。
当当当,拳头撞击坚硬的木头,听着都觉得疼。
而在练武场的边缘,跪了十几名看似不起眼的人。
“少爷,被少夫人发现了,她会心疼的。”
大约半个时辰后,一直侍奉陆天养的随侍开口劝说,现在只是手臂发麻,少夫人看不出什么来,少爷功夫再好也不是钢筋铁骨,总会留下撞击的红痕。
陆天养停下同木人较劲,心疼?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臂,阿九的确会心疼,可阿九却不知自己的心更疼。
尚未成亲时,每当阿九有危险或是受伤,他还可以给自己勉强找个理由。不能时刻陪着阿九,阿九也不是他的人。
如今……是他的人了,可成亲才多久就被一直猫给弄伤了!
一只猫?!
多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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