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翌道:“不知道,先不管这个,这里每走一步都可能引动机关,最要命的是冯夷人多数都是崇尚最原始的河图术数,所以连我也不知道。那套东西除了冯夷族大祭司以外只有一个人通晓,那就是大禹王,其他人根本看也看不懂。”
我听他那么一说的口气很有书到用时方恨少的感觉,但是再仔细一想又感觉他貌似认识大禹王的样子。我对他的身份越来越好奇了,但是现在这个阶段我们能不能活着出去才是最关键的问题。我们三个人就像是探地雷的一样,白翌先用宝剑往前推了一推,然后我也用脚先把那些骨头往边上靠一靠,防止地上有些特定的符号被掩盖了。骨头几乎石化了,有些已经和地面贴在了一起,我也不敢用力,总之走上去有些像是走在石子路上。六子依然走在最后,手里端着□□。白翌对我们说:“千万不要踩到什么东西,如果真的踩下去了,也不要马上放开脚。”
我拿出了指南针一看,发现指针已经三百六十度的瞎转了,看来这里的黑色岩石都有磁性,不用妄想指南针指明方向了。不过幸好白翌打了一团火,只要往火的对面走我们就能出去。
这个时候我没有办法戴上眼镜观察四周,于是直接摘了下来,跟着白翌的脚步一步一步的往前挪,我们当我们走出了十几步的时候,我们发现并没有什么古怪的事情发生。六子舔了舔嘴唇说:“一鼓作气,走下去吧。”
白翌点了点头,捏了捏手电筒,继续往前挪,我们走得十分的小心,几乎用所有的感官去感受四周的变化。渐渐的我们来到了第一块白色云母柱这里,抬头一看发现里面居然封着一具女尸,女尸栩栩如生,而脸上套着一个古怪的面具,它的头发已经花白了,估计是个老年人。我们不敢想象居然在云母的石柱里面会有一具女尸。而最夸张的是,这具女尸的指甲已经长的像是两条巨蛇一样的盘了下来。
我嘀咕道:“死而不僵?难道是僵尸?”
白翌摇了摇头说:“是人柱。远古河图有很多部分组成,其中就有各种古老的巫术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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