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长生一个人站在厅堂之上,就觉得自己怎么待着都不舒服,全身的汗毛都炸开了。
他面前的桌子上,围坐着两个女子,一个如狼,一个似虎。
“姐姐,你呀就不该弄这么浓艳的装扮,毕竟不是百合花那般青春了。”
这话里还藏着刀,一不注意可能就是一条人命。
邀月听了怎能高兴,但也没表示,这就道:
“哟,这话怎么说的,人是衣服马是鞍,咱虽然痴长了你几个月,但还真是清水芙蓉没半点遮掩。”
“姐姐你自贬了。”
“那也没你诚恳,知道自己比不过就没化妆,也是有自知之明。”
俩女人在这漫不经心说着,白长生在旁边喘气都有一种窒息感。
已经七天了,就这七天,他生不如死。
逐渐领教了从盛气凌人到暗藏玄机的情景,这俩女人但凡有一丁点的接触,都会让人觉得是针尖麦芒般的对峙。
其实死不死也就那么回事了,这段日子再过后的许多年里,白长生每次想起来都觉得后脊梁打颤。
小唐无心来过这里的消息俩人也都跟他说了,白长生虽然有些惊奇但也没功夫琢磨那么多了。
就现在这情况而言,白长生是一丁点的心思都没了,无暇顾及其他,只想着早死早超生。
这俩祸害倒是狗皮膏药一般,谁也不让谁,也都没有离开的意思,白长生稍微把话头一提起来,俩女人瞬间同仇敌忾。
大抵这绝望的感觉也就如此了吧。
不过也有奇怪的地方,一到了晚上,白长生不经意间总能在夜半时分看到自己房门前有人影晃动,那影子真真切切就是邀月的,可她为何踌躇不进呢?
尤其是路边跑来什么小孩的时候,即便是两个女子在争吵不休,看到这些孩子邀月总会失神片刻,白长生想过去问,但没有任何答案。
白长生摇了摇头,实在是待不下去了,刚要离开,就看到后院里,一个男子猫着腰,鬼鬼祟祟朝着这挪步过来。
正是吕不辰。
身上背着个挎包,小心谨慎,寸步寸移好像唯恐让俩女人发觉。
白长生摸了过去,张口就问:
“怎么了,你干嘛去?”
吕不辰玩命的把手比划在嘴上让白长生小声点,然后偷看了几眼美人,这才道:
“老白,不是我没出息,这宅子我是真的待不下去了,我想着先去季府待上几天,实在不行露宿街头也好过在这被折磨呀,你看看我这几天过得还叫人吗?”
吕不辰声泪俱下,把袖子一挽起来,青一块紫一块,比那地里的野鸡也好不到哪去。
白长生苦叹,他怎能不知道吕不辰这几天怎么过来的,无奈之下,环顾四周,好像痛下了主意:
“走,我也走,咱俩一块走。”
这也是无奈之举,前几天跑了一次,本想着俩姑奶奶吵吵闹闹也就过去了,没成想这是一场持久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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