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娘将面纱包好,然后看了陆九好一会,才有些冷冷地道:“三年相伴。就能萧玄那样的男人倾心,虽如今面临此等情况,但我还是有些羡慕萧三奶奶。”
她救他一命,伴他近五年,他却还是对她冷脸相待,并非要赶她走不可,若非她以恩要挟,他已将她驱出漕帮。
陆九一怔,就避开凤九娘的目光,什么也没说,转身重新迈开步子。
凤九娘却一个急步跟上,接着道:“如今,我只想问为什么?是还忘不了嫂子,还是因为我毁了容颜?若是喜欢貌美女子,为何别人数次送来的姐儿,你却都分给手底下的弟兄,自己一个不留?”
陆九眉头紧皱:“这话你问过很多次了!”
“我不信你对我一点情意都没有,陆诚,我早不是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了,一个男人对我有没有情意,我就算开始没感觉出来,五年时间也够我看清楚了。”凤九娘拦在他面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你对我有情,我知道!”
“胡搅蛮缠!”陆九沉着脸道了一句,就错开身,大步往前去。
……
萧玄在桌案旁站了很久,才慢慢坐下,书房内只剩他一人后,他面上才微蝘冻黾阜制>胫找诨饺烁砩喜杷皇腔共坏瓤冢敲啪捅淮油馔瓶慵┠晔掷锒俗鸥鐾信檀油饨矗骸叭馐亲喜莨媚锶梦宜屠吹摹!?
萧玄一怔:“这是什么?”
“是白果粥。”末年说着就将食盅的盖子掀开,“紫草姑娘说,三奶奶走之前交待了,三爷总习惯晚睡,让紫草姑娘务必记得晚上给三爷准备些易消化的吃食。”
粥煮得很到火候,吃到胃里,有种暖暖的感觉。
萧玄默默吃完一碗粥,漱了口,便让末年收拾出去,然后他坐在书房里出神许久,直到刚刚吃下的那碗粥似都消化完了,才有些愣怔地回过神。很想见她,想抱她,想亲她吻她,这样的渴望和需求令他不得不让自己考虑别的事情,才抑制住要出去的冲动。
片刻后,他打开桌案旁的一个匣子,将里头的那个玉蝉拿出来,比拇指略大的玉蝉,拿在手心,有种抓不住的感觉。于是他身子往椅背上一靠,然后将那个玉蝉捏在拇指和食指间,拇指的指腹在玉蝉的背上轻轻摩挲。
就在这会儿,已住进庄子并已沐浴完的叶楠夕也准备歇下了,绿珠则还在帮她规整衣物。她们是天黑后才到的,入住后又忙着先收拾屋子,虽说之前庄子里的人也都给她们收拾过了,但到底不比贴身丫鬟做得细心,所以这一忙,加上中途叶楠夕还赶她去吃晚饭,所以一直到这会儿,叶楠夕的东西还没规整清楚。
“算了,那些东西你明儿再收拾也行。”叶楠夕打了个呵欠,就走过去拿起梳子给自己梳了梳头发,只是但看到绿珠从她首饰匣子里拿出那个玉蝉后,便问,“怎么将这个也给拿过来了?”
绿珠也是一怔:“也不知什么时候放进去的,我刚瞧着还以为什么时候多了个白玉扳指,却原来是这个。”
叶楠夕放下梳子,接过绿珠手里的玉蝉,看了一会后才道:“这东西……他身上好像也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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