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何琳琳果然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刚要开口继续说话,此时却听到方红低声对我们说道:“你们快看……”
听方红这样一说,我与何琳琳急忙转头看向那锦帛,此时只见那锦帛闪烁了一阵子,上面的画面突然消失不见了,一切又恢复了平静,那被架子所拉起来的锦帛此时就像是一个素雅的屏风一样,静静的伫立在古墓的一角。在它刚刚出现画面的时候,在这样的古墓当中它是那么的引人注意,可当它恢复到一面屏风的时候,我竟突然间又觉得这古墓如此巨大,那锦帛放在其中显得那么渺小。
我还有很多事情都没有弄清楚,虽然不清楚这锦帛成像的原理,但我也本想借着这锦帛来看看接下来究竟要往什么方向发展,可此时却突然发现那锦帛上面的画面竟然消失了……
何琳琳说:“我觉得这编钟和锦帛本身就是一套,锦帛播放的画面也是由编钟来决定的,编钟敲打出什么样的旋律,锦帛呈现什么样的像!别看古人的设计比较简单,但这机械编钟当中至少存了不下十支曲子呢……”
棚子这时候总算是听明白了,他向前一步走到我们两人的面前,对我们说道:“现在问题总算是搞清楚了吧,我就说嘛,不是我碰的,都说绝不能冤枉一个好人,像我这种无产阶级光环比较高的同志,一般都不会做啥错事的,即便偶尔做了点小错事,组织上也会认真考察,原谅本司令的,毕竟革命的大方向还是把握在咱们青少年的手里嘛!”
我说:“彭的坏你也别得瑟,人是说过不能冤枉一个好人,可他老人家不是还说过不能放过一个坏人吗!再说了,你算是什么青少年,你这过了芒种就立夏的男人,还以为自己是青春期的小伙子呢!”
何琳琳一见我俩吵嘴就不高兴,她说:“你俩小点声,现在可是在办正经事儿呢,你们哪儿来这么多事儿叨叨!吵嘴也不分分时候!那锦帛上所现的东西对咱们很重要,要想了解更多的信息,我看我们确实应该使这锦帛重新出画!”
我点点头,说:“我也这么认为,但咱们对于这玩意一窍不通呀,如果想要继续观看接下来的事情,那我们就必须要弄清楚这锦帛成像的原理……”
方红此时开口道:“你认为咱们弄的清楚吗?别忘了那上面的人物可不仅仅是古代人,这上面可还有咱们呢!我们是怎么被投射到这上面去的?这事儿恐怕没有想象的这么简单呢!”
棚子低着头不知道在想啥,我问他:“怎么着彭司令,你有什么看法吗?”
棚子点点头,他说:“我出来之前我父亲他老人家不是给我安排了一个工作,叫我去电影制片厂体验生活嘛,所以我抽出了点时间对拍电影那方面的事儿了解了一下,拍电影和照相都是一样的,都需要一个镜头来成像,所以我想古人这东西会不会和电影一样,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是不是也有什么镜头将我们都记录了下来?”
棚子的话说的有那么一点儿道理,我突然猛地想起了刚刚进来的时候所看到的那几篇铜镜,难道那镜子上面有啥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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