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郝义惊恐的喊道:“求求你,要杀杀我....”
鹰爪最终没有真正落下,但就算如此,风压还是在郝剑的脖子上留下五道清晰的抓痕:“真不怕死?”
接近死亡的恐惧,并不是郝剑停下思考的借口,没有根基的他,如今每一步都再赌:“当然怕死,但我还是不能说,说了死的更惨。”
收回鹰爪,掌柜身上聚集的气势,如烟散去,收发自如:“给你五天的时间,我要见到你所说的那种酒水,如果见不到,我便会亲手拧下你的脑袋。”他把目光看向被吓得面无人色的郝义:“倒是一个好的书童,可惜了。”
郝剑知道最危险的时刻还未过去,坐在地上,咧嘴道:“你如此对我,就不怕我背后的实力秋后算账?”心理战他可是老手,如果自己表现的毫无底气,那么以变脸比翻书还快的掌柜子来说,一定会察觉出异样,再行试探。试探的多了,万一出马脚,自己不但不能达到目的,能不能活着都成问题。
掌柜面色阴郁,双目如刀子般看向郝剑,心思电专,可是还猜不出郝剑的来路:“如果你真能酿造出你说的那种酒水,我便亲自登门谢罪也无不可。”
“就怕到时你欲登门而不得,那是占据主动权的可就是我了。”郝剑装出一副玩味的表情,强势说道:“组织派我来,只是因为我最能表现诚意,因为我手无寸铁,但如果你们没有表示,那么此次生意不做也罢,机会只有一次,明日如果我不能安然的离开,那么张家便无需存在了,这个世界有些恐怖远远超出你们这些武者所了解的极限的。”
“你”张掌眼神透漏出恐惧,显然郝剑的话,让他想起了什么,这也正是郝剑要达到的目的:“你到底想怎样?”
郝剑露出带着血丝的牙齿,脑海闪过那白色的影子,缓缓说道:“和你张家合作,自然是需要钱,如果要命,就不是我来了。”
‘要命’二字显然是刺激到张掌柜,天已经黑了,不然便能看到他的眼瞳瞬间变的如针一样大小,郝剑虽然只是普通人,但在他眼里,能为那些恐怖存在服务的,即使再普通,也有危险。他主动蹲下身子,开始给郝剑松绑:“普通人是接触不到那个层面的,虽然先生只是普通人,但绝非池中之物,也许日后我真得仰望先生。”
“不是也许,是一定”郝剑岔开话题,显然不想在这方面多加讨论:“对了,刚刚只顾痛快玩了,没有吃饱,你让那拿菜刀要砍我的厨师,再做几个像样的小菜送来,酒水免了,太寡淡,喝不惯。”
“那是自然,我回头就安排!”张掌柜给郝剑松绑好,又主动蹲下身子给郝义解绑,完全没有一点架子和刚刚那副杀伐决断完全判若两人。
郝剑甩了甩酸痛的手腕,看向一脸不知所措的壮汉:“这个人我要了,身边没人呼来喝去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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