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害怕吗？”

“不会，因为所有的情绪都消失了，剩下的只是一种通透，内心，意志、精神高度统一通透。”

“你别骗我了！”廖凯抬起头，用手擦了擦眼角的眼泪，：“其实我不怕死，小时候做乞丐还和狗挣过吃食，被人撵，被人打，都是正常的。直到遇到人生的第一个贵人，他收我为徒，教我武功，还说我根骨很好，比很多人都好。为了让师傅开心，获得别人的尊重，我拼命的练武，前年师傅走了，为了保护我，然后廷尉府的人到了，救了我，为了报恩，更是为了找一份归属我加入廷尉。”眼圈已圈不住眼泪：“这里是我的家，他们是我的亲人，亲人没了，但我却连报仇的力量都没有。”

廖凯的际遇，让郝剑想到了趴子，那个可爱的小乞丐，不仅仅是救了他两次，还让他重新有了做父亲的感觉：“别难过，怪异看到会笑，而爱你的人也会难过，拿起刀，等待救援，不到最后一刻绝不放弃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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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变得漫长而枯燥，这个梦魇世界，雾气朦胧，郝剑道破真相之前还能听到蛙鸣之声。可是当他道破真相之后，怪异连这个都懒得制造了，安静的不真实。

不知道过了多久，换了五六次火把，最后没办法还在门前做了一个火堆，柴火燃烧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孙千户抬头问郝剑：“阁下，过了这么长时间，天怎么还没亮。”

“那是因为，那东西还不想让它亮！”郝剑拿了根树枝在地上写写画画，放下笔，似乎忽然想到什么：“对呀，过了这么长时间，你们困吗？”

“不困啊！”廖凯口直心快的回复。

“原来是这样，看样这里不但空间像梦魇，就连时间可能也和梦魇一样，这里很长时间，也许在外面只是一小会儿。”

“不会吧！那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不会刚进来没多久吧！”廖凯瞪大眼睛，不敢相信。

“很有这个可能！我想我知道应该怎么出去了，不过得试验一二。”

盘膝调息的白琉璃，听到郝剑的话，赫然睁开眼睛：“怎么出去？”孙千户跟是直接凑到郝剑的旁边：“先生快说要怎么试验。”

“打个比方，这个世界是精神世界，梦魇通过某种媒介，把我们所有人的意识拉倒这个世界，那么创造这个世界的基础是什么？是意识还是精神？还是需要二者统一协调。”郝剑把手伸进火堆里。

“先生，你的手?”廖凯说不出话了：“这是什么？”

郝剑的手毫发无损，火焰似乎只是空中楼阁，无法给他带来任何损伤：“现实世界是精神统御身体。这个梦魇世界，精神是可以让梦想照进现实的，只要你的意志或者说精神力足够强大。这个世界，限制你们的，只有精神力和意识是否强大，其二就是你们对世界本源的理解”向白琉璃笑了笑：“机会难得，只要你想，你也许可以提前体验一下天级武者的感受。”

郝剑的话如醍醐灌顶，白琉璃缓缓闭上眼睛，想像着身边都是火元素，然后火元素出现了.......

在郝剑眼中，他看到了一片火红的天空，无数的火焰凭空生成，他们围绕着白琉璃不断旋转，然后被吸进白琉璃的体内。他好奇用指尖去碰了一下，火焰迅速蔓延，顺着手指就把整个手掌化成灰烬。他闷哼一声，火焰被一股无形的精神力硬生生的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