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梅微愣,却是点了点头。
“你是花下田的大哥花景团?”常捕头再问,花景团不明所以。却还是点了点头。
“你是花景团之妻柳氏?她是你们的女儿,对吗?”柳冬青意识到有点不对劲,却是点了点头,她又不识字,自然不知道那纸上到底是什么东西,不过被常捕头询问,她也不敢不答,只能如实应答。
“那你就是花下田咯。”常捕头最后将目光落在鼻青脸肿的花下田身上,这话却非疑问。
花下田点了点头,却是不多话了。
“黄氏,你刚才口口声声说,他是你儿子,你打自家儿子天经地义,可对?”
“是,是的。”
“你说小老板娘是你的孙女,可据我所知她是姜老板的千金,凡是来吃过面的人基本上都知道这事,你可有什么证明?”
“他是我儿子,而她是我儿子的女儿,让他们滴血认亲,自然能够证明我这话没瞎说。”
“可据我所知,你口中的这个儿子已经卖给小老板娘,是她的人,并且白纸黑字上写得清清楚楚,与你们花家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哪怕他们现在姓花,也与你没了干系。既是早已经把关系断的干净的两家人,你可就没那个权利对他打骂,甚至于带人来这里捣乱,抢人银钱。看来,你们都需要跟我走一趟,等到这边的损失盘点出来后,你们就给赔上,不然,那就只能对不住了,衙门里的大牢里头,你们就需要待着,直到把钱都给还上为止。”
“大老爷,可他真是我儿子,她也是我孙女,我是他们奶,是长辈。长辈到自家店里拿点银钱,这不犯法呀。拿什么卖身契的不过是小辈的玩笑话,当不得真的。”黄氏扯着常捕头的裤脚忙不迭的说道。
“混账。上头有村中的证明,户籍所在地镇公所的印章,上头白字黑字撇清了干系,那就是两家的人。你莫是当王法是摆设,卖身契都是一张白纸不成?再多说一句,我就已藐视王法治你罪,届时可就不是使银子就能脱身的事情,说不得,你这条老命就等着让王法收了去吧。”
黄梅立马傻了,她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的。
不行,她不要坐牢,不要。
“二丫头,奶求求你,不要让他们带走我们,我们下次不敢了,真不敢了。我们可以为你干活抵债,对,干活抵债。小二的工钱是一日十五文钱,我们四个一日本来是六十文钱,我们四个只要四十文钱,任劳任怨,绝对不多说一句话。我知道拿你的钱是我们不对,我们混蛋不是人,请你大人大量不要送我们进大牢,求求你了。”黄梅抱着花上雪的大腿哭着求道,然而这求人的话实在令人不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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