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锦越说越激动,那认真的神态完全将舒可悦这位郡主当成了瘟神叙述。
听完白玉锦这番话,虽然只有三次事件,倒也解释得通,这白玉锦与舒可悦碰面,确实次次都是白玉锦倒霉,到最后都出现血光之灾了。
可换个方位来想,又何尝不是二人的缘分匪浅呢?
“白三哥,兴许没你想得那般糟糕。兴许开始时确实有点不愉快,当然也保不准是你们注定有缘呀。”花上雪不禁这般道。
白玉锦撇了撇嘴,“那也是恶缘,而且受伤的人都是我。”
白玉锦不由怨念了。
看着白玉锦的模样,再想到舒可悦缠着玉弥瑆不肯放弃的模样,有时还真是令人忍不住一声长叹。
“对了,你刚才说,你是昨晚受的伤,而郡主但是是喝醉了,对吗?”花上雪不禁如此问道。
“应该吧。”白玉锦不确定的应道。
光顾着躲人,倒也忘了确定这事。
“不过,我们今天回来的时候,也不见郡主有什么异样,再加上在你来之前,我们就在不远处屋顶看星星。正好看到这郡主好似到这望月亭寻找什么东西。莫非她不记得昨夜发生的事情,或是记得模糊,特意过来回忆一番?”
“倒也可能。昨日让人带她走的时候,我交代过不得提起此事,相信那些丫鬟不会明知故犯。看来有九成的可能性她是什么都不记得,另外一成可能性是她模糊记得一点却是不清楚,如若不然也不至于出现在这里。或许,她只是过来确认什么,然后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便离开了。”白玉锦如此应道,应完之后却不由一愣,才发现自己干嘛这般乖乖回答,还为舒可悦找理由,真是见鬼了。
花上雪倒也没太注意白玉锦那片刻的神色变化,反而是问道:“那你今天到这来做什么?你手受了伤,不该是好好休息的吗?怎么跑这来了?”
白玉锦脸色微微有点尴尬,“呃,我的扇子似乎遗落在这了,我怕那把扇子若是被发现,会不会让那个昭阳郡主想起点什么。若是她记起自己醉酒后做的事情,突然也跟我来个什么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那可如何是好。”说到最后,这家伙彻底急了。
看得出白玉锦对着舒可悦竟是谓如蛇蝎,真当人家一个单纯的小姑娘是活脱脱一尊会走动的绝世大瘟神了。
“白三哥,你想太多了吧。就算你真的将扇子遗落在园子里被她捡到又任何?之前你不也说了,在郡主未曾喝醉酒之前,你是过来逗她开心的吗?那时的情景她定是记得,后来喝了酒的事情除非她想起来了,若是想不起来,哪怕拿着扇子问你,你也可以说,那是你看她把酒喝完后,顿觉无趣便自行离开,一时落下了扇子不就可以了。反正只要那些目击者不说,她又想不起来,还不是凭你一张嘴说的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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