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沐晴和三人接触的时间不长，但也早就看出来这里面的关系了。

分析问题破案子，几乎都是杨小岳的。

宁彤也比较聪明，杨小岳和宁彤的关系，显然也不一般，除了破案子的时候，杨小岳平时自然听宁彤的。

大雷子是胡说八道，谁也不怕，谁也不服，更没什么心机，直率豪爽，能打能办事儿，可遇事就听他们俩的。

吃过饭，四人按照地址，来到兴华厂子。

这是一个位于市东郊的玻璃厂，占地面积不小，那时候多半也是国营的，院子里堆着成箱的玻璃，堆得老高，看效益应该也不错。

这种地方，杨小岳三人来过，知道关怀德是工人，大雷子直接来到车间，简单询问一下，就找到一个中年男人，是车间主任。

果然，这主任了解关怀德，告诉四人，他是离婚的，在厂子里算老人了，有些技术。

工作上，也算中规中矩，一般老人都那样，指挥年轻人，偷懒耍滑的，也没什么不良的嗜好。

四人没得到太多的信息，只能让车间主任暗中给指了一下。

关怀德也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身材中等，眼睛红红的，鼻子也是红的，好像是酒糟鼻，这种人多半爱喝酒。

大雷子叮嘱车间主任别和他提起来，四人这才告辞出来。

“小小，咱们直接找他多好？”

大雷子有些不解：“比找车间主任不是好多了？”

“不能轻易的找他！”

杨小岳想了想就说：“现在也没证据，更没什么劣迹，找他怎么说？这种案子，不会停止的，如果再次发生，那么受害者没准认识他呢？现在我们找到他，和他说起来有好几个人都被袭击了，不是打草惊蛇了？”

大雷子看了沈沐晴一眼，撇了撇嘴。

沈沐晴掩着嘴笑了一下，心里可是很佩服杨小岳，怪不得他们俩都听他的，确实想的比较全面。

现在一切都不能确定，只能走着看了。

三人回到局里，没等多久，派出去的几队人都回来了。

大家简单汇总。

在被害者史博凡家附近一个拐角的小卖店中，还真有个目击者，就是小卖店的老板娘。

老板娘说，看到一辆摩托车过去，上面坐着两个人，一个在前面骑着，一个在后面搂着他的样子。

就是那么经过的，看不太清楚，尤其是那个骑着摩托车的，还戴着一个头盔。

感觉是个男的，但多高的身材，多大年龄，骑着摩托车那么一经过，根本就看不出来。

这个情况，和大家掌握的，刘万河说的情况，几乎一样，和没有目击者，也没什么不同的。

根据这个情况，牛头简单召开了一个会议。

无非是两点，一个是继续加大排查力度，还有一个就是等待消息。

大家谁都清楚，案子根本没结束，那人一定还会作案的。

但今天时间太晚了，按照以往的惯例，不会这个时间送来字条的，不是早上就是下午天黑之前。

牛头说和大家一起吃饭，之后都早些回去休息。

杨小岳也觉得今天没事儿了，和大家一起吃了饭。

沈沐晴还给家里打了电话，说这几天不回去了，案情需要，和宁彤一起回来，住在招待所，一旦有了情况，也能及时赶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