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聂四虎出国,他那政治联姻的妻,就申请离婚了,是法院缺席判决的那种,但是此时的聂四虎,居然会对段涛一个大男人,产生了近似于夫妻的那种依赖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聂四虎极为恐慌,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难不成还要像陈少华那样,走上不男不女的道路吗,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聂四虎时常会觉得下面真的是好痒,只有在段涛为他上药的时候,才能给他带來止痒的效果。
当下面伤口愈合以后,段涛依旧是每天殷勤的为聂四虎“上药”,按照他的说法,自己对聂四虎遭受这样的摧残是负有责任的,聂四虎似乎也忘记自己的伤已经好了,更是开始享受那种“上药”的滋味了。
端午节的晚上,聂四虎深深的怀念家中的亲人,和段涛两人借酒浇愁,酒至半酣,段涛提出为聂四虎“上药”,听到这话,聂四虎似乎感觉那里痒的厉害,似乎真的需要“上药”。[ ~]
接下來的一切,顺理成章,从此,聂四虎就成为了自己以往最为不耻的兔,有了第一次,有了第一个,就像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聂四虎开始沉迷于这种游戏。
对于來自那些老外的“恩宠”,聂大少也不再拒绝,今天晚上有点不同,四个强壮的“攻”,一起伺候聂四虎,让他筋疲力竭,浑身都是几个老外的体液,就连嘴里都是。
此时的聂四虎根本就沒有力气去清洗了,他只想睡觉,好好的睡一觉,可是他那个第一个男人,那个强壮的黑人似乎欲求不满,依旧抱住他沒完沒了的索取。
不知道是在享受还是在忍受的聂四虎,忽然感觉面前一暗,他精神恍惚的抬起头,一个绝对不应该出现的人,站在他面前,一脸的嘲弄,这还不算,在他的旁边,是几台摄影机,从各个角度拍摄着聂四虎和他黑人“男友”丑陋的一幕。
此时聂四虎登时惊醒过來,拼命想要挣脱“男友”的怀抱,可是别说已经被享受了一夜的聂四虎,就是神完气足的他也不是黑人的对手,只能是继续继续继续---
聂四虎瞪圆了眼睛,嘶哑着嗓音问道:“呃,你,你,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陷阱,啊,对吧!”
陈少华微笑着拍拍手,眼睛里却是一丝的笑意沒有,就是这个混蛋,戳穿了自己的伪装,让自己当年自暴自弃,从此对女人再沒有任何的兴趣,甚至连那个倾国倾城的兰苑雨,都无法激起自己的任何感觉。
此刻见到这个人生中的宿敌,被自己一步步算计到如此地步,陈少华有说不出的满足:“不错,聂大少果然足够聪明,是的,从你出国那一刻起,你就成为了哥哥的猎物,哈哈哈哈!”
聂四虎想要挣脱“男友”的怀抱,可是又怎么能够,陈少华从怀里拿出一支手枪,拇指和中指拈着,剩余三指像女人一样优雅的翘起:“你是想找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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