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翠莲正在兴头上,而自已的当家人二贵子回家后居然屁都未放一个,一撂下肩上沉重行头,直接担上粪桶上山浇菜去了。
惹火得翠莲不仅愤愤然破口骂道:“你这死木头,榆木疙瘩,不拔出那根棍棍浇浇老娘胯下'骚'火,却跑山上去浇那牢啥子的几颗病怏菜干什么,难道浇菜比打洞子还来得爽不成?唉!算啦!就是它了。”
结果等到马村长气喘喘地从林泉镇冲回石坪村翠莲处时,发现翠莲正拽紧了自已的‘英雄’钢笔当**棍棍。
正在自已的'骚'洞里一边挥笔练字一边‘嗯啊’叫着马村长的小名‘小马儿’,一旁的'骚''液'淌满了整床粗糙的布面床单。
当然马村长的‘英雄钢笔’也被糟蹋得湿漉漉的成了落汤鸡了。
“这样子也行!”
呆愣了一阵子的马村长张大马嘴被惹'毛'了,一个健步冲将上去就扇了翠莲一大耳刮子破骂道:
“妈的!就你那松垮垮的大山洞子至少也得塞一根烧火棍还差不多,老子这根'毛''毛'虫‘英雄’顶屁用。
这可是张副县长亲自奖给老子的,唉!早知这破玩意儿还有这般惹火用处,还不如下次叫张副县长发一根烧火棍更带劲一些。”
而马村长油腻腻黑污垢覆盖的裤子口袋里铁定能掏出一本三指宽的笔记本,上面还有‘林泉镇'政府'’五个烫金大字。
不过因为马村长根本没洗手的'毛'病,所以现在那‘林泉镇'政府'’五个字已经看不清楚了,烫金大字已经变成了水墨字,更显得古老,书墨味、汗臭味、屎'骚'味儿融合在一起十足的怪味儿。
从脑子方面来说,范刚这妖棍自吹与马村长相比当然灵光得多,就是在玩阴耍诈弄'奸'方面也并不比马村长差。
就一点不如人家,那就是搞人家媳'妇'儿方面,范刚这只童子鸡当然只能是自愧不如仅剩下眼红心酸的份头了。
时至18岁了范刚还是一只嫩嫩的童子鸡,女人下腹那块神秘的黑窝窝当然也见过。
来源有二个,一个是从垃圾堆里捡来的18般武艺,其实也就是春宫图。
另一个来源就是蹲在人家花妹子的茅坑前偷窥人家那白嫩嫩的大屁股拉'尿'拉屎时才有得一饱眼福,而且特别带劲,‘曲曲’撒'尿'声配上翘'臀'肥屁股,现场的临场感特撩拔人。
当然这样窥探的后果就是范刚这厮当天晚上一般来说会换n次凡布短裤,冲n次凉水澡,然后姐姐范春香还得给他洗短裤。
在这方面人家马村长可真是称得上是一头大水牛,能耐着呢!光是石坪村的媳'妇'都搞了不下一个排,马村长在村里跟人打打五十k时经常会鼓吹自已的人生理想就是凑齐一个整编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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