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先生离开姚家之后,第二天那白狗就死了,姚家一个漂亮的小姑娘,也开始发起了羊癫疯,姚家的先祖怕了,只得把先人的骨髓从风水眼里挖出来,葬到了六里外的地方。
从此,姚家镇的姚家,不但背上了一个背信弃义的名称,还代代有女人患上了羊癫疯,成为方圆百里的笑谈。
“天下还会有这样的奇事?”白彩姑听着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但姚品菊就实实在在有在眼前,又由不得白彩姑不相信。
说到这里时,姚利民忽然扑通的一声,跪倒在白彩姑的面前我。
“你这是要干怎么呀?”白彩姑一边说着一边把姚利民从地上拉了起来。
“白老弟,我知道你不是一个一般的人,你若能解开我们老姚家的一个百年之痛,我就是倾尽所有也愿意了。”姚利民一边说着,一边抹着老泪,一半是为自己的女儿姚品菊,另一半当然是为了自己的这个老姚家的这个百百惩罚了。
“姚镇长,我不敢答应你怎么,你刚才所说的,我听着也感觉到这个风水先生做得有些重了,我不是风水先生,所以我只能说尽力去试一试。”白彩姑说:“能不能找到你们家的那个风水宝地,我就不敢说了。”
“有老弟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姚利民脸上高兴的说到。
“好了,你种了一天的树,已经很累了,你先回去睡觉吧,有话我们明天再慢慢的说。”白彩姑说着,拉着姚利民的手下楼。
姚利民下到一楼去了,白彩姑进了二楼的客房。
把门口关上之后,白彩姑到卫生间洗了一把脸,脸还没洗完,门口就传来了一个轻轻的敲门声。
白彩姑把门打开,门外竟然是姚品菊。
“进来吧。”看到姚品菊的脸上有一股羞红,白彩姑不忍多问,嘴里这样说到。
让姚品菊在一房间的木沙发上坐下之后,白彩姑问姚品菊:“现在感觉好些了没有?”
姚品菊低着头不作声。
“说吧,这里除了我,不再别的人,虽然我不能帮你怎么,但把心里的难受说一说,心里会好受一些。”白彩姑说。
如花咬了咬嘴唇,还是不说话。
“是不是直到现在身上还很难受?”白彩姑又轻声的问到。
姚品菊终于点了点头,点过头之后,脑袋低垂了下去。
“那你回去休息吧,睡一觉起来,也许会好受些。”白彩姑说到。
“不想睡,睡下了更难受。”姚品菊终于开口说话了。
白彩姑有些不解,看了姚品菊一眼,刚好这时姚品菊也抬起头来看白彩姑,四眼相对,姚品菊的小脸立即又红了。
“睡下之后更加难受?为什么?”白彩姑不解的问姚品菊。
姚品菊的脸上更红了一圈,她又把头低了下去,白彩姑只看到她粉嫩雪白的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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