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成镜英认认真真的说:“叫你姐姐可以,这正房坚决不让,除非我死了。”
“成镜英,你都快做妈妈了,胡说八道什么呀。”肖灰儿瞪了成镜英一眼,笑着拉住肖正的手,跑出‘门’去了,把这小房间留给了白彩姑和成镜英,肖灰儿出‘门’时还不忘记把‘门’关上。
房子里只有白彩姑和成镜英了,白彩姑拉着成镜英的手,轻声的说:“镜英,我这做丈夫的在外面搞七搞八的,让你受委曲了。”
“一个人的本事总是有限的,肖灰儿那样的人,你不真心的和她好,想要让她帮你,有点难。你这也是为了做工作,我不怪你。以前石‘玉’‘花’和大司神成亲的时候,我总是盼着大司神什么时候也能把我娶回去,那该有多好,可是大司神总是嫌弃我为人太粗心,不能象石‘玉’‘花’那样会体贴人,遇到你之后,我觉得你比大司神强上百倍千倍,我的心里很喜欢你,做梦都想嫁给你,但我的前面有一个温柔可人的石‘玉’‘花’,我就不敢多想了,我总觉得,你若是要娶司神七‘女’中的一个,那肯定是石‘玉’‘花’无疑,没想到你和我成亲了。哥哥,我成镜英这一生中最高兴的事,就是做了我最喜欢的男人的妻子。”成镜英靠在白彩姑的怀里,有些痴痴的说。
白彩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成镜英的这个思想,不知道是哪一个朝代的,她要是受到现代人的教育方式,说不定现在已经‘操’刀砍到白彩姑的脖子上了,白彩姑在觉得对不起成镜英的同时,也暗暗的庆幸自己娶了一个成镜英这样的妻子。
白彩姑常看到一些夫妻,为一些矛盾吵得不可开‘交’,甚至到了反目公堂的地步,还看到了一些夫‘妇’说什么没有了爱的感觉,这些人根本就不知道反思自己之过,如果你总是永远的敬爱你的伴侣,永远忠诚于你当初的爱,把当初的爱当成你的祈盼终生梦寐以求,少想一些不着实际的物质索求,你会没有爱和爱的感觉吗?
再也没有什么话好说,白彩姑唯有把成镜英搂进怀里,在成镜英的嘴上印上一个深深的‘吻’,并送上一个个深情的问候。
成镜英的脸上,是一副甜甜的笑。
许久之后,成镜英象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事似的对白彩姑说:“老公,你快让那个肖正走吧,不过是生个小孩而已,把一个大姑娘拉家里干什么?”
“是灰儿让她来的,说是让她给孩子做‘奶’娘。”白彩姑有点无奈的说,他也不知道肖灰儿这是在干什么。
“‘奶’娘?”成镜英的脑海里立即闪过了肖正那‘波’澜壮阔的‘胸’部,但很快就觉得不对了:“人家肖正还是个姑娘呢,做什么‘奶’娘?这不是开玩笑么?”
“我也不清楚,这都是灰儿一手办的,我也说不上话。”白彩姑有些无奈的说,自己和肖正之间的那些糗事,白彩姑还不知道怎样和成镜英说呢。
成镜英不说话了,既然是肖灰儿要这么做,那就等把孩子生下来后再说吧,肖正是肖灰儿的堂妹,她这样安排,也许另有其它的原因。
这时,‘门’口响起了一个敲‘门’声,白彩姑走过去,把虚掩着的病房‘门’打开。
外面站着的是一个护士。
护士的脸上笑盈盈的:“我来带你们到二号住院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