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了底,乐瑶反而镇静了,“启禀皇上,臣女马球技术拙劣,当时一心想着进球,并没有看到宁小姐就站在前头,发生这样的事情,臣女也没料到。”
“至于银针,臣女实在不知,还请皇上明见。”
乐瑶话音一落,宁国公就冷哼,“巧言狡辩,分明就是你嫉妒我女儿,击球是真,用银针扎中马穴,致使惊马是真,你休得狡辩。”
乐瑶镇静的抬头看向宁国公,又看向皇上,“皇上,国公爷如此说,想来已经认定这根银针是臣女的,那么请问国公爷,您是怎么知道这根银针一定是臣女的,可有证据。”
宁国公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整个围场只有你一个擅用银针,你还如何狡辩。你能证明这根银针不是你的吗?”
宁国公心中冷笑,这根银针分明就是他从马脖子上取下来的,他就不信董乐瑶能证明这不是她的,只要她证明不了,那么今日她就死定了。
乐瑶面露难色,看向宁国公,“这天下人用的银针都是一样的,国公爷如此为难臣女,臣女也很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只要努力让这枚银针说话了。”
“不过,若是我能让这根银针说话,那么请问国公爷,是否能洗清臣女的罪名,不再追究臣女误伤宁小姐的事情?”
让银针说话,朝臣们都很好奇,就连上首的皇帝也好奇的看了下来,见宁国公沉默着不说话,安国公便在一旁道:“我说宁国公啊,你是百官之首,不会这点气量都没有吧。”
“本来嘛,打马球磕着碰着也是在所难免,宁小姐喜爱这项活动,就应该有这样的觉悟,怎么现在反而一副玩不起的样子,莫非你们宁家人都是这样的?”
安国公这么一说,宁国公冷哼一声,“我宁家素来公正大度,好,今天你若是能证明这根银针不是你的,那这件事我就既往不咎。”
四公主,莫如婳他们担忧的看着乐瑶,福安县主担忧的叫了一声,“乐瑶姐姐。”
乐瑶给了个安心的眼神,福安县主这才住了嘴。袁隐兰和乐瑶相处最久,看到她这个样子,就知道她早有准备,也放下了提着的心。
乐瑶对皇上一拜,“还请皇上做个见证。”
皇帝道:“嗯,若是你能证明这根银针不是你的,那宁国公以后不许再追究德沛县主误伤一事,宁国公说话可要算话。”
宁国公此时其实都有些后悔了,尤其是看到董乐瑶脸上笃定的神色,他心中就有些不好的预感,但话已经说出去了,也只好硬着头皮道:“臣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得了宁国公再次确认,皇帝便看向乐瑶,“启禀皇上,臣女所用的银针上都刻着一个 ‘瑶’字,若这根银针上也有这个字,就说明这个银针是臣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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