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秋在曹书记那里坐了半小时左右,回到办公室,谢主任就来了,跟顾秋说,“顾县长,晚上有没有时间?”
顾秋说,“说吧,我晚上一般没空。”
谢主任说,“那好吧,我晚点去你家。”
顾秋没说什么,等谢主任一走,他就给夏芳菲打电话,追问白若兰承诺的资金有没有到位?
夏芳菲说,“没有呢,我正等她那边的消息。”
象这种事情,还真不好去催。
夏芳菲问顾秋,他的身体状况怎么样了?
顾秋说没事,一切正常。
夏芳菲道:“过几天我来看你。”
顾秋拒绝了,“这地方环境太差,连象样的酒店都没有,你还是算了吧!”
夏芳菲想了想,“那我看看情况再说。”
晚上八点半,谢主任过来串门,手里提着一个尼龙袋。
蕾蕾正端着一碗中药,放在顾秋面前。
谢主任进来了,看到桌上的中药,就问,“身体好点了没有?”
顾秋的目光落在他手里的尼龙袋上,“你这是干什么?”
谢主任说,“两只农村里喂的土鸡而已。”
顾秋说,“你去折腾干嘛?”
谢主任笑笑着道:“拿不出手,希望不要介意。”
顾秋说了句,“这东西给我,我也没办法处理,你还是拿回去吧!”
谢主任哦了一声,“那我帮你把鸡杀了,熬点汤喝。”
顾秋说不要,谢主任很殷勤,自己动手。
从彤打水回来了,看到谢主任在杀鸡,她就惊讶的喊,“谢主任,这怎么好意思?还要你亲自动手。”
谢主任道:“是我考虑不周,应该把鸡杀了再提过来的。”
看他麻利的将鸡杀了,扔进一人篓筐里,两只纯黑色的母鸡在篓筐里扑通扑通了几声,终于不跳了。
谢主任拿来开水,一只铁桶,把鸡扔进去,又找来一把火钳,压住两只母鸡。开水倒进去,鸡还在铁桶里拍打着翅膀。
蕾蕾闪着眼睛,看着谢主任杀鸡。
从彤呢,她是不会干这种活的。
不要说杀鸡,她心里总觉得有些残忍。
谢主任果然是此道中的高手,看到鸡不挣扎了,伸手进去扯着鸡毛。把鸡翻了个滚。
又在鸡爪子上拨了一层黄黄的东西下来,然后提起两只鸡爪扔在尼龙袋子上,开始拨鸡毛。
蕾蕾走过来,“我帮你拨吧!”
谢主任摆摆手,“千万不要,会把衣服弄脏的。”
蕾蕾说,“除了杀鸡,其他的我都能做。”
她要帮谢主任拨毛,谢主任都有些不好意思。
鸡毛比鸭毛容易弄干净多了,两个人三下五除二,就把毛拨干净了。
弄得差不多的时候,谢主任提着鸡,打开液化气灶,把鸡放在火上烧。
从彤问,“干嘛要放火上烧?”
谢主任说,“要把那些看不见的细毛烧掉,否则很难清理干净。”
然后他又用盐,把鸡搓洗了一遍,这才拿起刀子将鸡给剖了。
弄好这一切,都九点半了。
谢主任把东西清理一下,叫蕾蕾端进房间。
昨天从彤叫人装了空调,买了冰箱,家里的条件又好些了。
谢主任坐下来歇气,顾秋给他一支烟。谢主任说,“顾县长,身体要紧,多注意休息。”
顾秋道:“你们办公室的工作任务也不容易,过几天水利局和市自来水公司的人要过来,接待工作要做好。”
谢主任道:“这个请放心,我们会尽力把接待工作做好的。”
他坐了会,就告辞了。
从彤说,“这个谢主任可真行,还能亲自给你杀鸡。”
他刚才走的时候,把鸡毛都带走了。这么细心,从彤就在说他,这人很会做事。
顾秋说,“这种事情,你慢慢就习惯了。”
从彤看看时间不早了,就对顾秋说,“你可以去睡了。”
顾秋哪睡得着?“你不要把我当病人好吗?搞得我很被动的,象个孩子一样。”
从彤道:“按时休息,不能熬夜。这不是对你好么?快去吧,少哆嗦!”
顾秋被她必得没折了,只得去休息。可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从彤和蕾蕾在客厅里也不知道搞什么东西,快十一点,蕾蕾说,“你去睡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从彤说,“你也早点休息,明天还有时间呢!”
等从彤上床,空调房间里舒服了许多,顾秋就去摸从彤,从彤推开他,“不行啊,你要节制点。”
顾秋气死了,“万一我要是真有什么三长二两,岂不是连个后代都没有?”
从彤打了他一下,“胡说八道。”躺下来的时候,从彤说,“我不会让你死的。”
顾秋说,“我也不会,我要跟你好好在一起。直到天荒地老。”
从彤道:“少来,想跟我在一起,你就得乖乖的听话。不许自己有事。”
顾秋搂着她,上下其手,从彤被他折腾得没办法了,只得躺在那里不动,任他把自己的衣服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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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身体恢复了,我再陪你们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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