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原本干净端庄的女子,会被人说成一个荡妇。
所以顾秋没有再提及此事,但不管怎么样,对黄柄山酒后失德一事,肯定要严肃处理。
黄柄山逃到省城,已经凌晨时分,他给已经休息了的姐夫打电话。
黄省长十分不悦,很恼火地骂人,“什么事?”
黄柄山道:“一时半会说不清楚,我需要见你。”
“见个屁,半夜三更的,有什么话不能在电话里说?”
黄柄山道:“我打人了。”
黄省长气得吐血,屁大的事,也要向我汇报?不就是打个人嘛,扯蛋,他骂了一句,“你他mD当自己三岁小孩?”
黄柄山说,“我打了夏芳菲!”
黄省长顿时气绝,这浑蛋怎么就打了夏芳菲呢?
黄柄山道:“杜一文大发雷霆,到处叫人抓我。我没办法,跑到省城来了。”
黄省长骂道:“你是个猪啊!跑省城来干嘛?省城是你家啊。打人这么丁点事,认个错,道个歉不就得了,多大点事嘛,他杜一文还能做出什么文章来!”
黄柄山当时也是慌神了,直接就往省里跑。
听姐夫这么一说,他还真是愣了。
对啊,就这么点事,他们也不能把我怎么样,我跑干嘛?但是跑出来,性质就不一样了。
黄柄山冷静下来分析,觉得自己应该马上回去,立刻给夏芳菲赔礼道歉,这事别人还真不好追究。
事实上,他并没有对夏芳菲造成实质性的伤害。或许只是把她给吓坏了。
杜一文如此咆哮如雷,这完全说明,他和夏芳菲才有不正当的关系。如果他敢对自己怎么样,自己就把他们两人的关系捅出来。
要臭,大家一起臭,看他能把我怎么样?
此刻的黄柄山,完全是一付死猪不怕开火烫的味道。于是他趁着天还没亮,匆匆返回市里。
有人向公安局长汇报,说黄柄山回来了,正在酒店里睡觉。公安局长当时就有点想不明白,“他怎么回来了?疯了么?”
很快,他就得出一个结论,这家伙肯定请到了护身符。
于是他做出指示,要求下面暂时不要动,看看黄柄山究竟要干什么?
第二天,天刚亮。
大清早的,黄柄山就买了鲜花和礼品,去医院里给夏芳菲赔礼道歉。
夏芳菲大叫着让他滚,黄柄山反正打定了主意,耍无赖。他对夏芳菲道:“希望你能冷静一下,闹大了对谁都没有好处。”
夏芳菲根本就不听他的,指着黄柄山道:“你这个流氓,无赖,等着法院传票吧!我就不信告不倒你。”
黄柄山扔下东西,来到电视台,又请电视台的领导出面去劝夏芳菲。
为了保全大家的面子,这事最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否则传扬出来,只可能是两败俱伤。
电视台的领导很为难,昨天晚上黄柄山的行劲,的确是十分恶劣。不过这家伙一大清早,就去做工作。
给那名保安一笔钱,安抚人家。
然后又四处活动,企图把这事情彻底掩饰过去。
夏芳菲在大清早接到杜书记电话,两人再次在茶语轩见面。
夏芳菲换了衣服,来到茶语轩。
两个人静静地坐着,杜书记问她,“你现在怎么样了?”
夏芳菲一脸平静,“我已经没事了。休息两天就好。”
杜书记很关心这件事,“他究竟都做了什么?”
“没什么,真的,他只是发酒疯,跑进来说了一些下流话。”
杜书记头一次在茶楼里抽烟,他沉声道:“这件事情,交给我来处理,我会给你一个公道。”
夏芳菲摇头,“算了吧,杜书记。这样下去,只会越闹越僵,传出去对南川的影响也不好。我不想再追究了。”
杜书记面色一沉,“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
夏芳菲道:“没有,这是我的决定。”
杜书记很生气,“你怎么可以妥协?这是纵容犯罪!”
夏芳菲急了,“真的不要再追究了,你听我的。”情急之下,拉住了杜书记的手臂。
一脸哀求望着杜书记,“别追究了,我决定不再追究了,真的。”
“不行!”
夏芳菲就哭了,“我求求你了。杜书记!”
女人一哭,男人就心软。
杜书记看着她哭得落雨梨花的模样,不由有些心痛,伸手摸着她的头发,心思重重。
顾秋正在办公室,黄柄山居然主动送上门来了,“顾秘书,杜书记在不?我要见他。”
顾秋心道,这厮还真是个奇葩,昨天晚上抓他,他跑了。今天早上居然又主动送上门来。不知为什么,他看到这个黄柄山,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厌恶。这人,就是一个活脱脱的无赖。
“杜书记很忙,你有什么事吗?”
顾秋看了他一眼,表情很冷淡。
黄柄山道:“我是来请罪的,请求组织给我处分。顾秘书,我犯错误了,我一定要见杜书记。”
顾秋在心里一声冷笑,果然是个奇葩,居然知道先声夺人的道理,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逃过这一劫?
Ps:兄弟们,能求个花么?半天不动,难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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