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鸣国还是不放心,他回转身,冷冷地说:“梁子,用皮带勒住这个傻b,你带她先退后。”
孟庆梁把皮带套在了胡文丽的脖子上,一步步后退,胡文丽的脸色涨得通红,双脚踢踏着紧跟着孟庆梁的脚步后退。
孟庆梁拖着胡文丽退到了通道的最里端,与魏鸣国和温纯拉开了一段距离。
魏鸣国示意温纯继续往前走。
温纯抱着头,站着没动。
魏鸣国讥讽道:“怎么,后悔了还是害怕了?”
温纯指着胡文丽,用鄙夷的口吻说:“魏鸣国,你警告我不要耍花招,但是,你自己却不打算守信用。说好了是我来换胡文丽的,你让孟庆梁把她拖那么远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又当**,又立牌坊,两头的便宜都要占啊。”
“哼,温纯,你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吗?”魏鸣国冷冷地说。
温纯也轻轻地哼了一声:“算了,原来堂堂的魏鸣国,还不如一个做皮肉生意的‘夜玫瑰’。”
“什么,你说什么?”听到“夜玫瑰”的名字,魏鸣国还是忍不住表现出了格外的关注。
温纯冷笑着摇头,很是不屑的样子:“‘夜玫瑰’带着小姐做皮肉生意,还知道一手收钱,一手脱裤子,你倒好,一手收钱,还一手紧捏着裤腰带,连个**都比不上。”
魏鸣国被温纯挤兑得脸上发烧,红一阵白一阵的。
被皮带勒住的胡文丽也发出了吃吃的笑声。
恼羞成怒的魏鸣国回过头,举着匕首指着胡文丽,恶狠狠地说:“梁子,替老子扇她。”
孟庆梁一只手揪住皮带,另一只手抬起来扇胡文丽。
就在这电石火光之间,温纯却一个侧步,迅捷凶猛地欺身上前,一掌砍在魏鸣国的手腕上,猝不及防的魏鸣国手一松,匕首当啷落地,早有准备的温纯飞起一脚,将匕首踢飞到了一台赌博机的下面,紧接着又猛地用肩膀撞向了魏鸣国。
魏鸣国侧步一滑,躲开了温纯这凶猛一撞,摆开了迎接温纯继续攻击的姿势。
以一敌二,还要保护胡文丽,温纯几乎毫无胜算。
温纯却没有继续向魏鸣国进攻,而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到了孟庆梁的跟前,双手前探,紧紧抓住了孟庆梁抬起的手臂。
魏鸣国的临战经验也极为丰富,他稳住身形,抬起右腿用力蹬向温纯的后腰。
温纯要想躲开这一招,松手迎战是最明智和可行的选择。
但是,温纯的心里非常清楚,如果松手迎战魏鸣国,孟庆梁就完全控制住了胡文丽,狗急跳墙的他很有可能要对胡文丽下毒手,再想寻机解救就无机可趁了。
正所谓,艺高人胆大,胆大艺更高。
温纯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双手双脚一齐用力,主动侧身倒下,猝不及防的孟庆梁措手不及,站立不稳,往前一个踉跄,正迎上了魏鸣国踢过来的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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