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苏一波多少动了心思,青莲寺可以作为外景地之一了。
再回到禅房坐定,苏一波又想起圆通大师刚见面说的阴晦之光,便问:“大师,我还有一事不明,那阴晦之光是如何应在我的身上呢?”
圆通大师没有再客套寒暄,只是稍稍再次端详了一下苏一波,说:“先生神气盈面,『色』泽却是晦暗,此阳气不盛所致;鼻翼凹陷,两耳不举,分明精气外泄过重。老衲冒昧奉劝先生,欲海无边,回头是岸。”
苏一波目瞪口呆,难以置信。这和尚怎么知道我透支得精光了?未必是温纯通风报信。不太可能啊,刚才上山之时,曾经掏出手机看过,青莲寺一带根本没有信号,而上下一趟上,午休那点时间肯定来不及。
要不就是这圆通大师有些神通!
想到这,苏一波反倒来了精神,便问:“大师,何为欲海无边,回头是岸呢?”
“哈哈,”圆通大师手捋胡须,笑道:“若有恒心,重振雄风,或未可知。”
别看苏一波和温纯说得貌似潇洒,但也不能不动心,听到圆通大师这么开门见山一针见血,一定是有妙手回春之术问,心跳瞬间快了不少。
眼巴巴地看着美女如浮云在身边飘过却信不从心,是多么的痛苦的折磨啊。
男人再透支过盛,也希望能雄风犹存,哪怕是偶尔『露』峥嵘也是好的。
苏一波站起来,抱拳施礼:“请大师指教。”
圆通大师脸上『露』出个不太自然的笑,摆摆手道:“这是个铁棒磨针的功夫,得有经年累月的耐心。先生忙于俗物,怕是在寺里也呆不住。”
苏一波果然面『露』难『色』:“哈哈,大师,以前也有高人指点,要我练习打坐静修,可我还真闲不住。”
圆通大师摇摇头:“养精蓄锐,此为筑基固本之法,自身修为固然有必要,但借力打力,才是修炼的最高境界。”说着,圆通大师伸手一指温纯,说:“这样吧,你们若能在一起呆上三五个月,他也曾学得一些皮『毛』,应该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苏一波的目光顿时落在了温纯的脸上,笑道:“老弟,你怎么不早说呢?”
“我,”温纯咽了口唾沫,不知道如何作答。
“呵呵,老弟,我跟你推心置腹,你却掖掖藏藏,太不够意思了吧?”
“不是,苏导,我没那意思,我只是担心苏导这么忙,哪里有时间修炼,所以觉得还不如不说的好,免得你心里惦记着,反而越发痛苦。”
苏一波直视着温纯,笑『吟』『吟』地说:“这么着吧,这次贺岁片一拍怕也要几个月,外景地选在附近,我就可以跟你老弟亲近几个月了。哈哈,我再问你一句话,你帮不帮我?。”
“要是这样,那最好了。”温纯点点头,答应了。
这苏一波够狡猾,只说选在附近,并没有说要选在望城县。
圆通大师与温纯偷偷对视一眼,借口外面过于嘈杂,出禅房去约束弟子。
温纯扯起苏一波,说:“我们去后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