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宁致远也不等顾青未有所回应,直接夺了她手中的杯子往旁边一放,然后抱了顾青未就往(床chuáng)上滚。
天知道,他已经忍了这么久了,就算化(身shēn)为狼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哎,你……”
顾青未想要说什么,却被宁致远拿嘴封了口。
又是一番唇与舌的嬉戏。
尝到顾青未嘴里的芬芳,宁致远心里一阵满足的叹息。
他想这样,已经想了很久了。
唇齿相依的游戏玩了不多时,顾青未和宁致远就都气喘吁吁起来,然后两人莫名的相视一笑。
顾青未心里蓦地就松缓了下来。
是啊,他们都已经做了一世的夫妻了,如今又有什么可害羞的?
这样一想,她看了看宁致远一头薄汗忍得很是辛苦的样子,便主动将一双藕臂环上了他的脖颈。
察觉到她的放松与邀请,宁致远眼中的光亮几乎把屋里那儿臂粗的红烛都给比了下去。
他按捺下全(身shēn)上下疯狂叫嚣的渴望,将顾青未完完全全抱在怀里,感觉着怀里的温软与充实,满足无比地道:“欢颜,这样真好。”
然后,再不压抑自己,他顺从自己的本意,低头锁住顾青未的双唇,一边纠缠着,一边却是觉得不够,一只手顺势往下,就抚上了一座山峰。
顾青未(身shēn)子微微一僵,但随即也就放松了。
宁致远这时却觉得顾青未(身shēn)上这件喜服实在是太过碍事了,先是解开她的腰带,然后急不可耐地扒拉了几下,原本只是稍显凌乱的喜服便往两边敞开,入眼之处是同样大红绣了鸳鸯戏水的肚兜。
艳红的衣物,与白若凝脂的肌肤,构成了一副对比强烈,极富冲击力的画面。
将这样的景象看在眼里,宁致远觉得自己要是再能忍下去,那他就真是圣人了。
起(身shēn)三下五除二的将自己(身shēn)上的衣物扯下来丢到一旁,他的一双眼里似能喷出火来一般,看顾青未的目光就差没让顾青未以为他会一口将自己吞下去了。
事实上,宁致远还真的就“嗷呜”一声化(身shēn)为狼要往顾青未(身shēn)上扑了。
但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从旁边的一个托盘里取了一块雪白的帕子。
无论是宁致远这时那赤条条的样子,还是他手里的帕子,都让顾青未瞅一眼都觉得面红耳(热rè)。
在她撇开眼里,宁致远已经速度极快的将她(身shēn)上那件做工精致的嫁衣丢到了一旁,然后将手中那块帕子垫到了她(身shēn)下。
做好这一切的准备工作,宁致远再不犹豫,一把将顾青未压在(身shēn)下。
这是他想了好久的小羊羔啊,这次终于能吃到嘴里了。
但宁致远也没有急着将顾青未拆吃入腹,这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就算他再怎么心急,他也想给欢颜留下一个好的体验。
亲吻,抚、摸,再加上火(热rè)的(情qíng)话,一番手段下来,顾青未也被他撩、拨得(情qíng)动了,只拿了一双漾了水光的眸子迷蒙的看向宁致远。
宁致远忍得都有些发痛了,见了顾青未这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哪里还能有什么理智,只想立刻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但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