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亭笑道:“那是因为你没有烦恼。”
“哦?这样说来,莫非医子姑娘有烦恼?”
兰亭望了他一眼,没有言语。
楚枫道:“不如我唱一首歌给你听?”
兰亭奇怪望着他,这人的想法真是不可理喻。
楚枫便唱了:“两只小蜜蜂啊,飞到花丛中啊,左飞飞,右飞飞,飞呀!飞呀!嗡嗡嗡嗡……”
楚枫一边拍着双手一边绕着兰亭转,还“嗡嗡嗡嗡”叫着。台下众人你看看我,我瞧瞧你,面面相觑,却不敢过问,既然“晋公”这样唱,必定大有深意,说不定是求雨关键一步。
楚枫唱着唱着,不觉口干舌燥,再闻着香案传来的丝丝酒香,更是难熬,便小声道:“医子姑娘,我可不可以喝一口酒?那酒本来是给我喝的。”
兰亭好笑道:“你是晋公,你想怎样做都可以。”
楚枫便走至香案前,一口将香案上三碗汾清酒喝个净光。
这一下不但台下众人目瞪口呆,连兰亭也呆了眼,想不到他真走去喝酒了,不过细想一层,他是晋公,这酒还真的本来就是给他喝的。
楚枫一连喝了三碗汾清酒,顿感痛快,忽瞥见台下众人一个个张口结舌望着自己,连忙一正颜色,继续挥舞晋灵剑。
不知不觉半个时辰过去了,楚枫又累又渴,旁边兰亭亦早已香汗淋漓。台下众人也不好受,烈日当空,一个个跪在,汗流浃背。
楚枫忍不住偷偷问兰亭:“还要弄多久?”
兰亭道:“直至下雨。”
啊!万一天不下雨,岂非要累死为止?楚枫暗暗叫苦。
眼看求雨吉时快过了,天空依旧万里无云,完全没有下雨的征兆。台下众人不禁焦急不安起来。
这时,那个被楚枫掌力送下水镜台的童女忽然站起,一步一步走上水镜台,跪下道:“既然神物启锋,必得试血。就请晋公以民女之血试剑,希望上天见怜,促成求雨。”
楚枫急道:“这使不得!”
童女却坚持道:“我们触犯天威,本当以血祭祀,求晋公成全!”
“求晋公成全!”台下众人亦一齐呼喊。
楚枫暗是一惊:这童女似乎一心求死。乃望向兰亭,兰亭也束手无策。
这时,从台下又站起一人,几步上了水镜台,“卟”在童女身边跪下,道:“小人愿与童女一道试剑祭祀。”
上来的是一个黑实小伙子,一身粗布,满是补丁。
童女惊道:“虎儿哥,你这是做什么?”
小伙子道:“我要跟你一起血祭。”
“虎儿哥,你别这般傻,我是风伯雨师选定的童女……”
“但风伯雨师已死,你为何还要求死。既然这样,我就陪着你。”
“虎儿哥,你死了,你爹娘谁来照顾?”
小伙子一怔,默然无言。
楚枫知道这两人必是一对小情人。他忽然觉得这小伙子有点眼熟,好像在哪见过。啊!他想起来了。当日他和飞凤去朔州查探,见到一黑影上山,误以为是魔神宗之人,便跟踪上山,却原来是一个采药的小伙子,下山时还唱了一首山歌:阿哥有情妹有心,铁杵磨成绣花针。阿哥是针妹是线,针行三步线来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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