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又是烟翠门所为?”
慕容却摇摇头:“不是!他们均是中毒而死!”
“中毒?什么毒?”
“罂花毒!”
“罂花毒?”楚枫愕然道,“好像是唐门常用之毒,它后院还有一片罂花,莫非大哥怀疑是唐门所为?”
“我没有怀疑唐门。罂花毒是唐门常用之毒,许多江湖中人都会透过各种途径从唐门弄得罂花毒,这个也不难得到。但在剑门的慕容子弟与唐门子弟一向有心病,自然认定是唐门下的毒,若非我及时赶到,他们早向唐门挑起事端!”
“这样说来,是有人有心调拨你们慕容和唐门不和?”
“正是!所以我已经严令剑门慕容子弟不得轻举妄动!”
楚枫皱眉道:“这也不是办法,慕容兄总不能一直呆在剑门?”
慕容点头道:“这个当然!可惜现在一点头绪也没有!”说着轻叹一声。
楚枫笑道:“唉,慕容大哥,现在天下第一才女就在眼前,你怎不请教她一番?”
兰亭笑道:“楚公子,你太抬举兰亭了!”
慕容道:“我知医子一向不过问江湖之事,所以不敢劳烦医子!”
楚枫道:“哎!大哥什么话!这虽说是江湖之事,也是慕容大哥之事,慕容大哥之事就是我楚枫之事,我楚枫之事……”
楚枫没有说下去,偷偷望了望兰亭。
慕容道:“我们还是别说这事了。我们来干一杯!”
三人干了一杯,慕容问:“楚兄,你真记不起爬上那山后发生之事?”
“唉!记得就不用头痛了,一想就头痛,哎哟,你看,又头痛了!”楚枫用手狠狠拍了拍脑袋。
慕容笑笑,转头问兰亭:“医子,楚兄会不会有什么事?”
兰亭道:“慕容公子方心,楚公子身体好得很!”
“那为何一想就头痛?”
兰亭道:“曾有医籍记载,假如一个人遇到极可怕、极痛苦之事,他内心会不自觉拒绝回忆起那些事,如果逼他想起,他会很痛楚,甚至疯癫失常……”
楚枫笑道:“大哥别听医子瞎说,我楚枫天不怕、地不怕,蛇都敢生吞活吃,会有什么可怕之事?”
“那楚兄为何会想不起……”
“大概是我爬上山后,又滚了下来,所以根本什么也没有发生?”
慕容皱眉道:“也不会滚一日一夜吧?况且你伤势怎会忽的完好如初?那圆形木牌又如何解释?”
兰亭连忙道:“慕容公子,还是莫追问这事了,免得楚公子又生头痛?”
慕容不禁笑道:“看来医子是疼着楚兄哩!”
楚枫笑道:“我也算是医子姑娘的病人,大夫疼着病人也是应该的,是不是,医子姑娘?”
兰亭笑笑,没有答话。
慕容又问:“你们打算下一步去哪?”
楚枫望向兰亭,兰亭道:“我打算去大同一趟,明日起程!”
“明日起程,这么急?”楚枫愕然。
兰亭道:“我在蜀中逗留时间也很长了,我还要到各处行医!”
“但也不急在一时?”
“我本打算独自前去大同的,楚公子亦不必陪同!”
楚枫一怔,道:“这……怎行?我说过陪你一道出蜀的,怎能丢下你?我明日陪你一同上路!”
楚枫说完转向慕容道:“慕容大哥,不知为何我们总是相见匆匆,我明日就离开了,今晚无论如何也要与大哥促膝长谈、共枕同眠!”
“楚兄,这……”慕容大为尴尬,楚枫却截口道:“别这这那那,我今晚就要跟大哥共枕同眠,大哥要是不喜欢就一剑刺穿我咽喉!”
兰亭望向慕容,颇有意味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