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斧当初置办这间房子,最初的目的只不过是找个固定的居住点。所以一切都只适合起居,没有电视、收音机等可供娱乐之物。
绿没嫁过来的时候,王斧就夜半三更回家,睡觉。绿嫁过来之后,王斧则饭点回家吃饭,然后做运动睡觉。
床上躺着的爷正抽着烟。
味道不好闻如同大街上偶尔行驶过的“车”的味道,但绿忍着没说,因为嘴里叼着“烟”的相公看起来很惬意。
事实上,绿第一次看见相公在嘴上叼着一把燃烧的小火时,被吓了个实在。
要不是相公一脸平常无惊无惧的样子,绿真怕火烧到相公的嘴里,然后相公的嘴炸了。
想想那场面就能吓掉绿的半个魂。
那个“烟”烧到后面相公就会吐出来的,然后丢在地上,踩掉火光。
这一次,烟吸到最后一口,王斧没有吐出来,向着站在一旁的绿招了招手。
绿乖乖向前,然后就被男人干燥温热的大掌压住了后脑勺,一个极具侵略性的吻扑面而来。
平常节奏感极棒的小心脏此刻如同棒槌不停拍打,又重又响亮,让人担心会不会穿透胸膛跳出来。
绿全身血液涌上面部,肤色再是黑红也能看出个端倪。
恍惚间,绿似乎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了,世间万物被屏蔽掉。
可随之,一股未曾体会到的气味通由二人唇齿之间,钻入了绿的口腔,又通过咽部,窜上鼻尖。将绿拉回现实。
“咳咳——”绿右手推开王斧,左手拍打胸脯不断咳嗽,眼眸泛起泪光——好难受!
湿润的眼睛带着小小的控诉指向男人。
“哈哈。”男人低沉地笑,表情愉悦,可下一秒就换成另外一种模样。严厉凶狠不可违背。
“我不在家的时候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自己可要想明白,嗯?”尾音翘起携带着霸道,冷寂的双眼像是要剖开皮肉、透视人心!
王斧为什么能混到今天这个地步,一狠二明白!
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做事有章法。
张宝健看中王斧的就是对方和他一样,会动脑筋,并不仅仅靠拳头与力量处世。
人他娶了,不提爱与不爱,听话自己的话是首要的。
不然——后果总不会是美妙的。
王青艳当初百般招惹,王斧明明烦怒却没有做什么实质性的事来教训女人,就是因为他才不会白白帮别人调、教女人。
撇开王斧的社会地位不说,这样自信如同雄狮的男人其实极具魅力。
绿被相公大管事训人般的口气怔住了,咳嗽动作停止,双手合在身前垂袖敛首,一副谦恭的姿态。
明知道自己没有犯错,可还是不由自主地摆出认错的姿态。
“知道的。”
王斧满意地点头,蠢婆娘不聪明,但胜在听话。难得地夸赞了一句,“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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