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宥津的话显然引起了娄京宴和沈渐舟的注意,因为他们刚才就是从洗手间的方向过来的。
如果说闻欢是刚去洗手间,那必然会碰面,可是他们出来的时候没有看见,也就意味着闻欢还在洗手间里面,或者在他们之后出来。
梁宥津见他们眼神似乎有些不对,于是说道:“怎么了?你们有事找她?”
沈渐舟也意识到问题,向梁宥津着急的问道:“闻欢去洗手间的时间大概多久?”
如果闻欢恰好听到刚才他们的谈话,那他就死定了。
不明所以的梁宥津察觉到这其中的猫腻,皱着眉弹了弹烟灰,认真的回想道:
“大概在八分钟之前。”
娄京宴快速计算着事情发生的概率,刚才他和沈渐舟经过那条长廊的时间,不会超过两分钟,意味着闻欢很有可能刚从洗手间出来,也听见了沈渐舟说的话。
周围的气压骤降,坐在轮椅上的男人脸色乌云密布。
沈渐舟分析道:“先别自乱阵脚,这里是通往主厅的转角必经之路,闻欢现在都还没到这边,她未必就听见了。”
娄京宴死气沉沉的从轮椅上起身,一手拽住沈渐舟身前的衬衫,握紧貔貅的拳头直接打到了他的脸上。
“沈渐舟,我要是玩完了,你他么也别想活!”
他费了那么大的心思布局,如果因为沈渐舟一个问题而彻底瓦解,所有的事都会变得异常可笑。
他的腿废了,报复被揭穿,连得到的那么点爱也将失去。
事情成为他设计给自己承受的天大笑话。
脸颊上深深挨了一拳的沈渐舟,吃痛的把脸瞥到一边,鼻梁上的眼镜也险些掉下来。他扶起眼镜,舌.尖顶过疼痛发麻的半边脸,没敢继续说话。
他的本意不过是想提醒娄京宴,可如果真的好心办坏事,娄京宴打他这一拳都算是轻的。
梁宥津夹着烟的手上前拦着,“你们两个人发生什么事情了?”
他还从来没见过娄京宴和沈渐舟动手。
话音刚落,
一道女人的声音传过来,疑惑又惊讶的说道:“大家怎么都在这里?”
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的看过去,沈渐舟下意识的低下脸,想掩盖刚刚在娄京宴手上挨了一拳头的事实。
闻欢面色从容的看着所有人,沈渐舟脸上红着的一大片,自然无法躲过她的眼睛。
而梁宥津的手上还夹着烟,显然不像是他动的手,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娄京宴。
女人的唇角夹杂着高深莫测的笑意。
这就起内讧了吗?
她走近了些,“沈律师怎么受伤了?”
娄京宴站在她的面前,没有避讳的说道:“起了点小争执。”
这个时候狡辩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说话时,男人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她,就是为了从闻欢的眼睛里面找破绽,来判断她到底有没有听见任何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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