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高兴的日子,怎么能喝茶呢,来人啊!给帮主换酒。”
“这……,我……,索爷,我是女流不胜酒力,还是让我以茶代酒敬你吧!”
索尔穆闻言说道:“唉!在我这里不分男女,都是一视同仁,你要是不喝酒,我可要不高兴了。”
索尔穆说着沉下了脸,这时候朱三会在旁边说话了。
“厉帮主虽然是女流之辈,确是女流中的豪杰,带的了红帮这么多男人,难道喝不下索爷的几杯薄酒,况且今天是索爷的大喜之日,你不会这么不赏脸,驳了索爷的面子吧!”
朱三会言辞犀利,厉红绸知道他是故意针对自己,但又无法反驳,只得强忍着听着,但又一想,现在不是得罪索尔穆的时候,何况自己还有求于他,万一闹僵了,对自己也没什么好处,想到这她也把酒杯端了起来。
“索爷说的对,红绸喝就是了。”
说完一口干了杯中的酒。
索尔穆哈哈大笑,说道:“这就对了嘛,我最喜欢听话的女人了,尤其是既漂亮又听话的女人。”
屋里的人全都跟着哄笑起来,厉红绸略显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在江湖上混的久了,言语上被人占便宜也是常有的事,但是像这样吃了亏还要忍气吞声的还是第一次,她强颜欢笑说道:“索爷说笑了,以后红帮的兄弟还要您多照应呢!”
“好说,好说,咱们是一家人,你这么说就见外了,要罚酒三杯。”
众人一听纷纷起哄,男人都是一个样子,看见女人就爱起哄,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在酒桌上就更免不了被调侃了,碍于面子厉红绸只得又喝了三杯。
“好,不愧是女中豪杰,有气魄。”
索尔穆说着一下坐在了厉红绸身边,身子紧挨着她,厉红绸微微一皱眉,心里虽是百般的不愿意,但是现在已经身不由己,就算后悔也来不及了,只能咬牙坚持着,索尔穆频频敬酒,一连让厉红绸喝了八杯酒,虽然这点酒对她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她也知道不能再喝了,否则今天什么事都办不成了,于是她想了一个说词,问道:“索爷今年的排场可真够大的,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大的寿宴呢!”
索尔穆哈哈大笑,说道:“难得有人这么夸我,说来也是惭愧,这些年我为朝廷效力,得到皇上的赏识,算得上是平步青云,这官呢是越做越大,可这胆子却是越来越小,这不前些时,师爷给我找了个风水先生,说什么我今年有血光之灾,若不即时解决,怕是会惹祸上身,吓得我几天几夜都没睡好,不过这先生说了,刚好今天是我的寿日,先生说只要摆几天流水宴,以喜冲灾,便可免去这一场灾难,本来我也不相信他说的,可是师爷说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所以我就让他摆了这么几桌,就当是花钱免灾了。”
厉红绸听得心中暗骂,心说你这个赃官,用我们的钱来摆寿宴,还要我们贺寿送礼,简直是贪得无厌,还要说什么花钱免灾,有朝一日定让你花了钱也免不了灾。
她心里虽然这么想着,脸上却始终带着笑。
“江湖术士之言不信也罢,这江南江北的官员,沿河两岸的帮派,哪一个不是对索爷您恭恭敬敬的,平时孝敬您还来不及呢!哪里会有什么血光之灾?”
索尔穆听了高兴不已,对这番话很是受用,连连夸奖道:“想不到你这么会说话?难怪能把红帮治理的这么好,真叫索爷我刮目相看啊!来!我敬你一杯。”
说着又灌了厉红绸一杯酒。
“不过呢!这江南江北这么大,也有我力不能及的时候,我不希望看到有人闹事,更不想看到厮杀械斗,再过两年我就要调回京城了,要是在这期间出了乱子,我一定依法处理。”
索尔穆把手中的酒一口喝干了,其他人也迎合着干了,厉红绸知道他的意思,说的是她和靠山堂的事,不等她说话,朱三会抢着说道:“谁敢在索爷的地盘上闹事?我朱三会第一个不答应。”
厉红绸也说道:“有索爷在,这些年一直都很太平,我们这些帮派也都遵纪守法,这都是索爷您的功劳。”
索尔穆哈哈大笑。
“但愿向你们说的那样,可不要给我找麻烦哦!”
他说着往厉红绸手上摸,厉红绸急忙把手移开,抱拳说道:“有索爷在,我们哪敢放肆,沿河两岸的兄弟还要仰仗您呢!”
厉红绸频频说些恭维的话,在加上旁边一群人附和,把索尔穆说的高兴不已,于是便多喝了几杯,厉红绸想趁机把常威的事跟他说,但一直找不到机会,总是被他搪塞过去,再者这里人多眼杂,说这些事也确实不方便,厉红绸只得忍着,想等到合适的机会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