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不该说的话?什么又是不该问的事呢?”
小泥鳅突然说道:“他们除了赌钱什么也不干,就是来玩的。”
小胡子点了点头,说道:“几位不要介意,你们都是生面孔,我只是例行公事罢了,里边请!”
花冲也不恼怒,正所谓人在矮檐下,怎敢不低头?何况又到了人家的地方,能不惹事尽量不要节外生枝。
赌场里面很是热闹,男女老少都有,这就是没有人管的好处,就算是三岁孩童来了,只要你上了赌桌,那就是他们的客人。
赌博对于花冲来说不是很在行,玩过但是不精,在这种地方不精就等于白送钱,文墨和武德就是其中之一,他们一进来就跑向叶子牌桌,所谓叶子牌又叫“娘娘牌“,是唐朝流传至今的一种纸牌,玩这个要会绝对的算计,能上这个牌桌的人都是老油子,糊弄文墨和武德简直像大人斗孩童一般,不到半晌十两银子就输光了。
他们不甘心,转头又去了斗促织的桌,也就是斗蛐蛐,这个赌场还真是可以,连斗蛐蛐这种民间赌局都有,相对于其他的赌局,武德更喜欢玩这个。文墨却是对这个一窍不通,急问道:“咱们压哪一个啊?我对这玩意可是心里没底啊!”
武德指着其中一个蟋蟀说:“就压这一个,你看它头大、腿大、触须直,一看就是个善斗的角色,压它准没错。”
文墨摇头说道:“我看未必,你看那只蟋蟀,头大、项大、腿大、皮色好,看着就凶悍,不如压它。”
“你懂什么?蟋蟀这玩意儿,不是个头大就能赢的,你看它走起来多笨啊!要压也压灵活的嘛!”
“哎!我看你这十两银子又打水漂了。”
“乌鸦嘴……。”
武德不听他的,执意压了个头小的,结果真被文墨说中了,没过几个回合就被大蟋蟀咬掉一条腿,十两银子又白扔了,现在他俩真的是身无分文了,连一个铜板也拿不出来了。
这两人愁眉苦脸来到红线身边,问道:“好红线,你还有没有钱?再借给我们点翻本啊!”
红线没好气的说:“你们两个蠢蛋,真是不让人省心,咱们公子还没玩,你们两个倒先堵上了,这下好了,银子全输光了,看你们怎么办?”
“运气不好嘛!所以才找你再借点,五分利好不好?”
“哼……!”
红线转过头不再理他俩。
花冲走过来说道:“丫头,咱们还有多少银子?”
“不到十两了,全都在这了。”
红线嘟着嘴,心里不愿意让花冲再堵了。
“放心吧小丫头,四爷我一向手气很好,不会输的,文墨武德,你们左右随着,咱们玩骰子去。”
“是。”
这里骰子的玩法有很多种,花冲挑了个最简单的,押大小,这个虽然简单但是来钱快,也是人玩的最多的一种。此时一个执手正挥舞着骰盅,嘴里喊着让大家压,刚才是四五六开的大,这次压小的人比较多,花冲反其道而行之,不压大也不压小,而是把所有银子都压在了豹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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