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三个月见红,胎儿很危险,孕妇必须住院保胎。
贺正邦跟于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俩老人爆开了。贺正邦连忙戴上老花眼镜翻日历,“三个月……不就刚好是他们搞结婚那段时间怀上的嘛。”
于墨也凑过来看,“那两个礼拜两人好着呢,天天粘在一起跟连体婴似的,照我看贝嘉肚子里的肯定是咱亲孙子没错。”
“嗯。”
“哎呀,还愣着干什么呀,老头子,咱们就这一个儿子,几十岁人了还单身,一天到晚皇帝不急太监急,咱俩求神拜佛日盼夜盼盼得脖子都长了,这回可终于给咱抱上孙子,咱家好多年没喜事了!”于墨欢天喜地,手舞足蹈。
贺正邦取下眼镜,眼睛都快成了一条缝,“你还说人家贝嘉不能生,我早就看出来人家身体好得很,生孩子肯定没问题。”
于墨翻他的白眼,“谁说她不能生来着,你就是马后炮。”
“刚才听钱小江的说法,好像是为了上船找贺一寒才搞得见红。才三个月大着肚子怎么能坐船,还是快艇,万一出什么事就是一尸两命啊,幸好贝嘉坚强,就那混小子成天做些没建设的事情。”贺正邦想着都觉得胆颤。
“可不就是,见着他看我不把他往死里骂。”于墨想想又说:“老头子,人贝嘉无父无母,辛苦怀了咱们贺家的孩子,这三个月肯定没人照顾,连汤水都得自己煮,想想两母子就可怜。咱们赶紧炖点安胎的汤送过去,照顾孕妇可不能马虎呀。”
贺正邦连连点头,说话间就动身买菜去了。
另一边贺一寒低垂着脑袋坐在病床边,就像做错事正在后悔自责的孩子,大气不敢出,连眼睛都不敢瞄她一眼,更不敢离开,怕一转身大的小的一起跑了,那以后清烛孤灯相伴的人就是他。
贝嘉半坐着没好气地瞪着他。
“呃……医生说了,胎儿保住了……”他弱弱地开口。
“t罩杯好玩吗?”她冷冷打断。
贺一寒那个惭愧啊!难得羞愧得红了脸。
她继续冷酷讽刺道:“像我这种长得又丑,平胸粗腰,又肥又矮的丑女人会脏了你贺大老板的眼,你还在这儿干什么?”
他内疚得额头都快贴地板了。
“抱歉了,我这种不入流的货色打扰了你您寻欢作乐的‘雅兴’,下不为例。”
他不自觉用手遮脸,半句辩解的话也说不出来,谁让自己被当场抓包。
她没力气再说,拉了被子倒头要睡。
“那个……昨晚吐得那么狠,到现在还没吃过东西,我去买点什么给你吃好不好?”
“不用了,我不想吃。”
“不是,主要是那啥……”贺一寒站起来拉着她的被子,哀求说:“大的小的都得吃东西啊,别这样,我心疼……”
她不爽地扯回被子,不理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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