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几位请!”许溶月特意安排了两个包厢,三位嬷嬷一处,几名侍卫一处。
明月楼的招牌菜一道道上来,八凉八热外加一汤,众人见所未见,大快朵颐,吃的十分满意。
许溶月又特意准备了红包,每人一份,笑吟吟说是麻烦众位跑这一趟实在不好意思,这是些许心意。
侍卫那边自然不会客气,早已收下了。
轻嬷嬷这里即便不拿也等于拿了,况且她也不好断另外两个婆子的财路让人记恨,而且,她心里也有点小期待
于是,也都拿了。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红包他们都看了,足足五十两!
一年他们的月钱也拿不到五十两!
人人皆大欢喜,轻嬷嬷再对上许溶月的时候也没了之前的傲气和底气。
勉强等了一会儿,小少爷没回来,他们便先打道回府了。
王府众侍卫和那两名婆子心里简直不要太嗨,心道怪不得景和院那些人、郡王那些亲卫队郡王与郡王妃死心塌地,要有这待遇,换他们他们也乐意死心塌地啊。
一个主子对自己的仆从好不好虽然银子不是唯一衡量的标准,但也是非常重要的标准啊。
一个主子假如抠门得连月钱都给的扣扣搜搜小心眼儿的,那还指望他对你怎么怎么好吗?
轻嬷嬷一来吃了拿了,二来生怕谦王妃会迁怒自己办事不利,这回终于不敢再动幺蛾子了,反倒不动声色的帮着说了几句。
谦王妃虽然有些恼火,但要是为了一个小孩子特意去跟郑冠卿、梅九陵找不痛快,她还不至于这么不理智,便挥挥手令轻嬷嬷退下,不理会此事了。
之后她满心只惦记着儿子,更想不起来臻儿了。
轻嬷嬷也不敢再提,怕弄巧成拙。
臻儿就这么一直跟着许溶月住在明月楼。
再之后,皇上莫名其妙的突然发怒,连消带打,将三个王府全都罚上了,三府全都莫名其妙、胆颤心惊,百思不得其解的思过。在这种风口浪尖上,谦王妃就更不敢生事儿了。
好容易这番风波过去了,皇上冷不丁的又下旨命沿途官府好生护送定郡王夫妇进京,不得有误,毫不遮掩的表示了自己对这个孙儿的重视。
谦王于是又抖了起来,觉得父皇虽然狠罚了三府,但是,搁不住自己的儿子争气啊,得圣心啊,算起来还是自家赚了啊!
其他两府与谦王妃都郁闷得不行。
谦王妃最尴尬了,她亲生的儿子与秦朗夫妻同行,皇上关心秦朗夫妻,却只字不提她的儿子,这是什么意思?
她的儿子还是世子呢!
这一日,船只终于靠了通州码头。
谦王府早已派人派车前来迎接,码头上有无数士兵守卫,驱赶人群,空出了老大一片。
苏锦扶着秦朗走下大船,众人齐齐跪拜请见,气势如虹,着实令人心生澎湃。
秦朗紧紧握着苏锦的手,二人同心。
苏锦心中暗暗感慨,怪不得人人都追逐无上的权势与地位,站在高处的滋味,受着万人匍匐参拜,这种感觉的确会令人心醉神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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