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秦朗一笑,将苏锦给的药揣入怀中,转身脚步轻快的离开了。
苏锦脸上有点儿微红,双手捂了捂脸,还有点热,想到之前秦朗似笑非笑瞅她的目光、意味深长的眼神,脸颊更烫了。
天地良心,在繁城的时候瞒着他偷偷买了点儿春药她真的没想用来干什么,纯粹就是好奇,所以买了回来打算研究研究而已,真的!
今晚上能用得上,是巧合,纯粹巧合。
秦朗出了家门,借着月光,很快来到村子附近的一处山坳里,将绑住手脚堵住了嘴打晕藏在草丛里的潘胡给拖了出来,弄到了花寡妇的院子里。
花寡妇也已经入睡,秦朗拍醒潘胡,几乎将那一瓶子春药粉末全都倒进了他的嘴里。
神智半醒不醒的潘胡这下子一个激灵完全醒了过来,骇然道:“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秦朗“嗤”的冷笑,“放心,不会害你。”
潘胡惊疑不定,不停的想用手去抠嘴巴,想将嘴里的药粉吐出来,然而那药粉一入口沾了唾沫,哪儿是那么容易吐出来的?
身体渐渐变得不对劲起来,口干舌燥、血脉偾张,浑身的血液都往一个地方冲去,**变得越来越清晰。
潘胡是个中老手,身体的这种感觉他最熟悉不过了,当下又惊又怕又不明白为什么,惊恐的抬头瞪向秦朗:“你、你、”
秦朗冷冷一笑,揪着他扔进了花寡妇的房间。
花寡妇睡眠并不深,一下子睁开眼睛揉了揉,看见潘胡,瞪大了眼十分意外。
潘胡眼睛通红,喘着粗气,见了她就跟沙漠里饥渴了三天三夜的旅人一般,喉咙里难耐的闷哼一声,朝花寡妇扑了过去狠狠的撕扯她的衣裳,伸头去吮她的嘴。
花寡妇虽然隐隐察觉到几许潘胡的异样,但这个男人一向来粗鲁,好些天没来找自己了也不知道去做什么,这会儿见了会如此猴急也是难免的。
花寡妇叫他逗弄得也动情动欲起来,扭动着身体咯咯笑着欲拒还迎:“哎呀,死鬼,你急什么呀!”
潘胡哪儿还顾得了她?此刻欲火焚身,唯有狠狠冲击才能缓解一二。
他嘴里还有没有来得及吞咽下去的药粉,与花寡妇亲嘴的时候多多少少也将一些药粉过到了花寡妇嘴里。
花寡妇还没有来得及问,在药力的作用下,更加情动,只觉得身体里无一处不在叫嚣着要要要,遂不管不顾,与潘胡紧紧的抱在一起大力的动作起来。
若是以往,两人虽然偷情,虽然也是**,但多少会顾忌着睡在另一间房间里的花小莲,是绝对不会不管不顾的弄出这么大动静来的。
可是,此刻不一样啊,此刻两人都中了药,尤其是潘胡,身体更是难受得几乎要炸裂,力气大的恨不得撞死花寡妇,哪儿还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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