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忠诚说话间愤愤不平,继续冲着孙根源说道:
“如果这次我们在沪城能够先平了这些私塾,定可得天下学子之心,为后代而积福之。”
“张玉桥祸国乱政之行径,昭然若揭,此次他竟然想以我华夏,论为东瀛之地,其心可诛,天地不容!”
“古话有云,欲灭其国,必先灭其史,欲灭其族,必先去其文,去其俗。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远看郁郁葱葱,近看摇摇欲坠,从树根到树心已经严重腐烂了,但由于树皮厚,它还在苟延残喘。这便是我们的江山,他在摧毁的是我们的后代之史啊。我曾偷偷听过上层之谈,他们说过,想要瓦解一个国家,只要抽掉男人的脊梁和血性,拿走女人的廉耻和善良,贪腐之风盛行,民不信官,疑虑重生,让我们自相残杀,为了那所谓的利益。可是这些,是要需要几代人去修复,却又能修复上的吗?”
孙根源被陆忠诚的话震惊了,他没想到这张玉桥竟然和东瀛人狼狈为奸到如此地步,面色骤寒,他心中深深为这个被张玉桥所祸乱的国家悲哀,如果再将如此,华夏定将国之不国,百姓也将归之无家!
孙根源冲着陆忠诚谦卑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