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很....”李直抬起头,脸色怨毒:
“动我一下试试?”
砰!
孙根源一脚把他的脸踩在秽物上,脚掌无声发力,疼的李直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那我也教你一个道理。”孙根源脸色阴沉:“匹夫也有怒火,而匹夫一怒,血溅五步。”
“当你对我们痛下杀心的时候,我孙根源便不会在对你和你的手下有任何的留情。”
双方对峙了片刻,孙根源便要抬刀杀了李直。
“不可啊,根源大哥,此人沪城班头,如果他死了,沪城县令定会全力围杀我们,听表弟一言!”
一语长声,让孙根源的动作停在半空,随后他放下刀,寻着声音望去,只见喊话的人,并不是别人,而是张爱福的表弟张泽禹。
张泽禹跌跌撞撞的跑到孙根源身边。
孙根源一脸疑惑的看向张泽禹。
“今天为了寻你,那沪城县令,派出三队人马,如果李直在这死了,很快其他人便会过来,而且这是围杀我们的好借口,三位大能过来了,这事有解,还望你收起怒火。”
孙根源一听是当朝三老来了,这个面子必须得给,手上将刀收起,给张民使了个眼色,张民放开李直,李直一起身,快速的跑回自己的衙役之中,转身凶狠的看着孙根源等人。
两辆马车缓缓停在山道,分别坐着送行结束的三位大儒。
三人从马车上下来,翠山居士没有做声,剩下那两位大儒却还是吵的唾沫横飞,眼见就要大打出手来到对峙的两方势力中间。
看着这两个老家伙吵的不可开交,张泽禹轻身过去直言不讳的说:“其实老师和江老只是为了得到一首传世诗吧。”
场面一度很尴尬。
虽然阻止了两位大儒掐架,但张泽禹也意识到说实话是不对的。
“娘说的对,我向来不会说话,得改!”张泽禹进行着人生里第n次自省。
李直一见这三人,心道不妙啊,拂袖擦了擦嘴,冲着翠山居士三人拱手行礼道:
“这等穷山恶水之地,三位到来,小人沪城班头李直,拜见翠山居士、江老、张大人!”
看着李直有些小人之态,蔡宇嗤之以鼻,口中问道:
“你奉命捉拿这个叫孙根源的小子,可有文书在手,让老夫看看,是谁派你过来的。”
李直一听,冷汗直冒,慌忙解释道:
“大人,事出突然,卑职没有来得及取缉拿文书,主要是因为此人本是逃犯,同时是遥城守将孙学文的儿子,很有可能继续潜逃。”
“事出紧急,卑职决定先将人拿下再说,免得潜逃。”
有三翠山居士在场,李直他不敢说谎,也没必要说谎,明眼人都知道这次行动是为何。
李直除了没有缉拿文书,一切都是按流程办事。在县衙,回头补缉拿文书的例子比比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