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在公园里守了大概两、三个小时,过往算命、看相的人很多,不一会儿他便是挣了八十五块钱。
十六年前的物价很低,八十五块钱足够林飞和陆安琪三天的生活费了。
这些人之所以愿意让林飞算命、看相,主要原因还是他真有两把刷子,有些东西算的很准。
“这位大叔,你命中有三子,只可惜幼年时夭折了两位,现在恐怕只剩下一子了吧?”林飞看着一位中年人的掌心道。
那中年人满面愁容,两颗眼珠子充满了血丝,看样子最近应该时常熬夜,他脸上爬满了褶子,鱼尾纹挂在眼角,应该是早年丧子烙印在五官上的印记。
听到林飞的话,中年大叔先是一惊,之后像久旱遇甘霖般,激动的道:“大师果然是活佛啊!你既然已经猜出了我的心事,还望指点迷津,给条活路啊!”
中年大叔名叫姜孝安,年轻时育有三子,但不知怎的后来夭折了两位,一个月前他的小儿子也患了怪病,看了很多医生都没有治好,土法子也用过,但都没起作用,现在小儿子是他唯一的希望,不管什么法子他都得试一试。
“大叔,想必你至少收了有七个干儿子了吧?”林飞问道。
姜孝安不明所以,他掐着指头算了算,道:“不错,加上两个月前收的一子,总共有八个干儿子了。”
林飞松开他的手道:“俗言道三干折一子,你收了八个干儿子,折损两位亲生的也是命中注定的事情啊!”
五行阴阳中有这样的描述,干亲互生、相克,阴阳颠倒,然三干折一子。
大概意思是说一个人后代子嗣分阴阳两种,干儿子和亲生儿子之间有相生相克的关系,如果一个人收干儿子超过三位,必将导致阴盛阳衰,折损一位亲生儿子。
“大师,还有补救的办法吗?”姜孝安只想知道如何才能救自己的儿子。
“大年三十的时候,让你儿子认城隍爷做干爹吧!或许可以保他无恙。”林飞赐了灵符,写了祭文,递给姜孝安道:“黄符可保他暂时无恙,大年三十的时候带着儿子去给城隍爷磕三个响头,让城隍庙的庙主烧了这篇祭文,应该就没事了。”
“多谢大师。”姜孝安愁苦的脸终于看到了希望,他付了十块钱后,略显欣喜的离开了。
……
“大师,帮人家摸骨看个相呗?”一名身段圆润的女子坐在了林飞的身边,她抛来一个媚眼,差点电死林飞。
女子很胖,一米四五左右的个头,她穿着一件紫色的旗袍,肩上搭着一条貂皮围脖,毛茸茸的,很时尚,一看就是这个年代的富家女子。
她看上去大概十六来岁,面如满月,皮肤白皙,大嘴巴擦着口红,敦厚的体型一点不适合卖萌。
“噗!”
林飞看着她不停向自己眨眼睛,实在受不了这副卖萌的样子,他肚子里的胃酸一激动,偏头吐在了旁边的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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