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爷嫌弃的看了一眼地上的阮老汉,指挥身边的家丁,道:“来人啦,快,快把他拉开,这么脏,也不看看本少爷穿的是什么料子的!”
三名家丁将阮老汉拉到一边。
阮老汉年过半百,地地道道的农民汉,因为家里田地少,每年都要向镇上的大地主租田。
租田纳粮本是天经地义的事,但谁料年缝大旱,旱地里颗粒无收,仅有的一点粮食连一家人一年的基本生活都不够,实在是拿不出多余的粮食交租。
“爹……你们不要为难我爹。”屋子里突然跑出来一个十六岁左右的小姑娘,她长得眉目清秀,头上扎着两条小辫子,穿着一身花色的衣服干净朴素。
“乌金棺材里的女尸!”林飞望着女子从土坯房里出来,脸色微微有些震惊,暗想道:“生生世世的怨咒!这下要活着出去恐怕难了!”
“箐箐快回去,现在不是你们女儿家抛头露面的时候!”阮老汉道。
阮箐箐从屋里出来,李少爷的目光便是落在了少女的三寸金莲上,他目露淫光,嘴角有口水流出,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猥琐至极。
“爹,你们放开我爹。”阮箐箐道。
李少爷盯着少女目不转睛,他走到阮老汉的身边,嗅着女子身上的味道,抬脚揣在了手下家丁的屁股上,叱道:“长没长脑子?赶紧松手。”
李少爷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风流浪子,仗着祖上是地主老财横行霸道,坏事做绝,不知道祸害了多少良家妇女。
民国时期,封建思想根深蒂固,被祸害的姑娘有的上吊,有的跳河……
穷人家的姑娘被祸害也有报官府的,但因为当官的不清廉,所有李少爷每次出事都没有伏法,几家受害的农户倒是受到了李老爷亲眷的打压,处处碰壁。
李老爷家业大,人脉广,祖辈又出过秀才,为官的也要敬他三分。
久而久之,李少爷臭名昭著,恶贯满盈的名头传遍了十里八乡,穷人敢怒不敢言,后来也没有人在报官了。
家里养女儿的农户一般都藏着,生怕他见了起歹心,坏了名声。
“箐箐快进屋去!”阮老汉四十岁才有了一个女儿,也算是老来得子,十分的疼爱,没有让她受过一点苦。
“爹!家里的粮食都给他们吧!我不让他们带你走!”阮箐箐细眉微皱,道:“大壮哥哥说了,他会救济咱家的。”
大壮是向坝村的一位青年,年过二十,尚未娶妻,一直和阮箐箐走的近,两人私下里已经私定终身。
“阮老头居然养着这么俊的的小美人,真是难得!难得啊!”
李少爷目露淫光,一把抱住了阮箐箐,根本不在乎阮老汉的面子,一副要**的节奏。
“李少爷,你这是要干什么?”阮老汉慌了神,他老来得子,还指望给女儿招个女婿回来,可现在这个样子完全超出了他的意料。
阮箐箐被吓了一跳,用力挣扎,但毕竟是女儿身,又没干过重活儿,所以很难逃脱李少爷的非礼。
阮老汉上前劝他,但却被家丁拦下了。
李少爷肆无忌惮,在阮老汉面前对他的女儿上下其手,禽兽不如的样子叫人愤恨。
危难时刻,阮老汉的老婆从屋里冲了出来,出手抓破了李少爷的俊俏脸庞。
李少爷坏了心情,脸上破了相,心情瞬间不好了,他招呼手下的家丁对阮氏夫妇一顿毒打。
阮老汉的一条腿都瘸了。
阮箐箐从下养在闺房之中,哪里见过这场面,一张红润的俏脸吓得惨白,她哀求李少爷,但对方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女子哭的梨花带泪,眼睛都红肿了。
李少爷动了歪心思,打起阮箐箐的主意。
后来他通过各种渠道敲诈、勒索、打压阮氏夫妇,逼迫两口子就范。
软老汉的老婆因为抓伤李少爷的事情,还吃了官司,入了牢房。
一家人的情况如坠冰窟,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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