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人坐在地上,也嚎啕大哭。
朱见深站起身,走到张杰跟前,轻声说道:“看到没,生死都是小事,关键是击溃心理压力。”
张杰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殿下,我知道。要让人犯知道你非常地变态,变态到让他魂飞魄散,然后抓住他的弱点全力一击。”
最后,他握紧拳头,坚定不移地说道:“殿下我明白了,一个好的用刑人,一定要像你这样变态!”
明白你个大头鬼!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朱见深气啊!我传授的CIA审讯技巧,虽然都是从影视里学来的,但是相当高超,你却说我变态!
啊,这世上真是知音难觅啊!
朱见深腹诽着坐回到座位上,黑衣人首领开始招供。
“我叫岑世雄,他叫第五鸣,是我亲外甥。家父原是京营守备,宣德二年随宣宗皇帝巡边,宽河之战中战陨。我当时才两岁,家母很快也病故,全靠十六岁的姐姐把我一手抚养大。”
“我十八岁时,因父荫得授京营把总一职。后来家姐染病,临终前把第五鸣托付给我。我宁可自己死,也不敢有负姐姐的嘱托。”
朱见深拍了拍手,“岑世雄,第五鸣?第五鸣,你怎么叫这个名字?”
“我姐夫姓第五,所以取了这么个名字。”
“嗯,有意思。可我想听的,不是这些。”朱见深不客气地说道。
岑世雄与第五鸣对视了一眼,最后下定了决心。
“我和第五鸣确实是江阴卫的人...”
朱见深打断了岑世雄的话,“用刑,给第五鸣用刑。”
张杰立即指挥人把第五鸣给绑上。岑世雄刚想扑上去,被两位军士给死死按住了。
朱见深看着岑世雄,森然地说道:“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好,我把你外甥的肺腌制成舅舅肺片。”
“大人,我没有说谎。我说得都是真的!”岑世雄挣扎着说道。
朱见深凑到他耳边旁,轻声道:“你是朱祁镛的人!你是襄王府的校尉!”
岑世雄傻傻地看着朱见深,眼睛里全是恐惧,比刚才受水刑痛苦不堪还要恐惧数倍。
“你...你...怎么知道的?”
“放心,周围都是我信得过的人,你只管说。”朱见深催促道。
岑世雄看着被绑在床台上的外甥,不停地颤抖着,就像一条即将被刮尽鱼鳞、开膛破肚的鱼。
内心激烈挣扎一番后,想到刚才自己所受的痛苦,外甥是绝对受不了的。真要是被活活折磨死,自己怎么去见九泉之下的姐姐。
岑世雄耷拉着脑袋,脸色死灰,垂头丧气地说道。
“没错!我和第五鸣确实是襄王府的军校。景泰元年,我被兵部调拨到襄王府,充任校尉。景泰三年,第五鸣也进了京营。我想方设法,托关系花钱,把他也调入襄王府护卫中。”
“二十天前,世子把我叫了去,让我带五名可用的心腹,秘密到淮安,听从云螭先生的调遣。”
“云螭先生,这位高人是谁?”朱见深皱着眉头问道。
岑世雄舔了舔嘴唇,目光闪动,很是迟疑。
朱见深往座椅上一靠,笑了笑,也不催他,只是静静地等待着。
岑世雄看到张杰不急不慌地走到外甥第五鸣的身后,不敢再迟疑了,连忙说道:“云螭先生叫尉迟金徽,说是王妃的外甥,但是...”
“但是什么?”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