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找摄像头呢。龚晓跃朝车正前方的窗外指了指。“高速的摄像头。还记得前段儿那‘摸奶门’吧。要相信高速公路的摄像头。会把你每个部位都拍得清清楚楚的。”龚晓跃微笑。一笑。那秋水净眸仙人一样。迷死个人。
衙内怒死了。想撑起腰杆子挣扎出最后一咪咪骨气。可是。骨头都化成棉花了。哪來的气。
“我怎么得罪你了。我又不认得你。你害我不是莫名其妙。”衙内委屈死了。
小龚少爷是个不以变态为耻滴人。
军装挺挺。潇洒翩翩。一边启动车手握方向盘看向前方。清淡地说。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自己脱。我把车往前开一点。避开摄像头。要么。我來脱。咱们叫摄像头拍个够。”
衙内。衙内。。。。。能怎样。
她是那种在革命年代会做汉奸滴人。人生就两大目标:保命。要脸。
她的手动了动。多委屈。多委屈。。。。放在了小腹上。
车开动了。龚爷说话算话。向前开出十几米。进入了电子眼盲区。
又变成那个姿势。手支在方向盘上撑着脑袋。
“脱啊。”
照业滴衙内。哪哪儿都是软滴。手又不得劲儿。解个皮带都好半天。
龚爷也不急。慢慢看她磨。
皮带解开了。她又可怜兮兮地瞄着他。乞求一线生机。
龚爷低低笑。“要我帮忙。”
衙内开始解裤扣。她是不晓得。她嘴巴都噘起來了。又是个要哭不哭样儿。夕阳下。娇死人呐。。。
全解开了。又瞄龚爷。
龚爷无声努嘴。“脱。”
那真是折磨。
折磨她自己。也折磨龚爷。
不晓得怎么扭的。那腰肢哇。弱柳无力。却怎得袅娜媚艳。。把个裤子从屁股上退下去。。。。。小内内紧紧扒在大腿根儿。白花花的肉肉。。。
龚爷稍侧了一下头。枕着的手微捂住了嘴。沉沉的声音从手心儿里飘出來。
“内裤也脱了。”声音有点点哑。
变态。变态。
衙内在心里骂死他了。可是不敢不照做。
几悲愤喏。又磨磨蹭蹭把内裤拉了下去。。。拉内裤的时候。她屁股一抬。因为人瘫软。立即就撞进座椅上。那白花花的臀肉跟椅垫一挤。要挤到人心里去。
好了。长裤褪在了膝盖。内裤褪在了大腿处。她光着个屁股坐在椅垫上。两腿不晓得夹几紧。双手无措交握放在腿前。姿态拘束地像新嫁娘。脸庞红的比那夕阳艳。两眼羞怒。侧脸看上去。。。晓跃想咬一口。
“跪在椅子上面。屁股对我。”
衙内不可置信地望向他。很想说。“你杀了我算了。”。可是。这不是她的风格。她的风格是。。。她伸出手揪住他胳膊处的军装外套一点点。摇了摇。“你是人民解放军。要遭报应的。”
龚爷不怕报应。龚爷现在玩的已然有点走火入魔。就想看她跪在椅垫上。屁股对着他。把最神秘的地方对着他。
所以。龚爷的手捂着嘴。一双眼睛如那皎皎春水。
“快点。我要倒车了啊。”
声音。轻的有点魂游天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