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琢磨。这个故事最耐人寻味的就是最后团长说的这番话了。团长说。
“我的女人。怎么能让他摸來摸去。她身上。除了我。任何男人都不许碰。你小子太欺负人了。日他奶奶。”团长觉得怪委屈咧。
初一看着神经病。突然用手推了下她的屁股。
“你什么意思。觉得我们应该把陈牧弄死是吧。”
犰犰立即就回过头瞪他。“我是那个意思吗。我的意思是陈牧。。。哎呀哎呀。跟你说不清楚。”
呵呵。就是这样一种状态。她经常有各种各样怪话跟初一嘚啵。可是又极喜欢说半头话。嘎巴嘎巴半天。反正就是无聊。
正说着。魏小白从外面进來了。一进來就上炕。拱到她旁边。先亲她。再越过她。亲两个胖儿子。
魏小白也躺在那被子上。歪头对犰犰说。看起來挺兴奋样儿。
“刚才我也看了一场生孩子。”
“哪儿。”犰犰好奇地扭过脖子。
“就山那边那个小寨子。也是个男的接生。我算搞清楚陈牧在那木盆子里搅合的什么东西了。估计就是这个药汁儿。合在肚子上揉。能够叫产妇减少痛楚。他给你接生时肯定揉你肚子了是吧。”
犰犰咬嘴巴。“不知道。我光叫去了。”
初一邪笑。“爽的吧。陈牧手也不大。”
犰犰又去瞪他。想不过还是起身狠狠揪他的脸蛋儿。“我说过我不是那个意思了。”
魏小白懒懒地还躺着。眯起眼。“什么意思。”
初一被她揪着脸也不推。不清不楚的说。“犰犰说陈牧像陈小手。”
“哦。。。”魏小白点头。突然翻身把犰犰压在身下。“好啊。老子当时是存着心把他弄死的。敢摸老子的女人。”
犰犰又噘嘴巴。小白低下头给了她一个湿吻。
这一个礼拜以來。怎么过。就这么鬼闹着过呗。反正都快活。要不是犰犰那下面搞不得。估计这地方要艳得流油。
魏小白松开犰犰的嘴。又侧头看向初一。
“我在那寨子除了看见生孩子的秘方儿。还见着一个稀奇事儿。”小白眼睛里一道流光。初一倒是淡定。“什么事儿。”
小白在犰犰脸庞边又躺下。手摸着犰犰的脸蛋儿。
“说是巫术。我看像催眠术。他们那寨子有个人砍柴时从山上滚下來了。人就失去了一段记忆。族长就用这法子让那人说出了失去的那段记忆。”
“哦。”初一是领会过來了。眉峰稍挑。
沒想。死犰犰也一下会过來。一下坐起來。
“我不也忘了一段儿吗。”又诡异诡异又兴奋兴奋地看向她的一对双虎将。“终于可以晓得谁是你们的爹了。。。”
初一握住了她的手。也挺高兴样儿。不过还是谨慎地又看向小白。
“犰犰脑袋不好。用催眠术会不会让她精神更有问題。”
小白还沒说话。神经病就抢着大咧咧拍了下床。
“哎呀。你当我是个棉花脑袋。一动动就坏呐。搞。搞。我儿子不能沒出处儿。”
犰犰当然想知道谁在她肚子里播的种。否则。还不困扰她一辈子。
小白似笑非笑。“这要真是‘陈小手’之流。弄不弄死呢。”
犰犰又坏笑倾身下去咬住小白的嘴巴。
她高兴咩。要揭幕那空白的记忆了。
(嘿嘿。看着封面上那盖满的章心里还是蛮得意滴。谢谢大家。是不是还有“毒草”的章呀。俺就想啊。如果盖满“毒草‘也蛮有意思哈。呵呵。俺无聊滴恶趣鸟。今天第四部开张。开张大吉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