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在距离目的地附近,黄东东已经停车,直接给韩应钦打了电话,扯得理由简洁又直接,直说自己有急事想跟他面谈。黄东东从小被高犰逼急的事儿也不止这一桩儿,确也有不可小觑的歪招儿,就想着,先见着面,叫犰犰见了他的人再说,至于到时候再扯什么,自有办法。
韩应钦很干脆,特意派了自己的办公室秘书陈敬亲自出来接他。测试文字水印1。陈敬对东东很客气,搞得东东都有些局促鸟。
直接被带往临时指挥部,军用帐篷内,军人的肃杀气扑面而来!东东当然兴奋。屏幕外的高犰和荷兰,咬着瓜子壳也很兴奋,犰犰只念叨,“韩应钦,韩应钦咧,——”
“韩司令员,您好。”东东是个商人,商人本色,应是最会套近乎的,他本想直接喊声“姐夫”,可是,这种氛围,——同样,东东还是个商人,最会应景儿说话,这种场面,尊称最好。测试文字水印8。
“您好。”韩应钦一见他进来,走过来,十分洒脱地笑着和他握了握手。不见外。又有那种少帅沉稳中隐大气爽朗的品格。
这是黄东东第一次见韩应钦。真人。东东也爱军事,报纸上见过他的侧面。
这也是韩应钦第一次见黄东东。真人。犰犰抱出相册给他看照片时见过他,从小到大的东东。
东东有被震撼的感觉!
不得不说,难怪这是高犰的心头肉,这种风采———日月同辉。测试文字水印9。真不夸张。
东东在仰望这个男人的同时,心中,也不由想着,那方,此刻,摄像头彼端的犰犰见到他,在想什么———
高犰酱个娃娃,盘腿坐在地上,
微仰着头,望着屏幕,
她的左手向上虚握着,里面还有瓜子儿,搁在左膝盖上,
右手向下,五指微弯,搭在右膝盖上,
神情———说不上来,震撼?仰慕?———只能说,十分专注——
这也是荷兰第一次如此正面直击大妖大祸,感叹惊艳的同时,最主要还是研究衙内的心思,
荷兰叹了口气,去推了把犰犰,
“咳,你这模样就叫痴情鸟。测试文字水印8。真是无论忘了他多少次,再见上,依然如痴如醉,如癫如狂。”
就见犰犰依然盯着那屏幕,
“荷兰,你说对了,他果然是我的心头肉。你知道,我一直很稀罕李自成,那厮是个稀罕物件,几百年难得一见的整蛊王、破坏专家、毁灭大师,他善于打碎任何一个旧世界。却叫人可惜的是,对于建立新世界缺乏相应的专业能力。而他,韩应钦———破坏是一门专业,建设也是一门专业,他同时具有。荷兰,你别说我识人肤浅,一面算得了什么,———我却真是如此看到的,他给我的就是这个感觉。”
要说荷兰怎么对高犰就这样死心塌地呢!
她的话儿听上去疯言疯语,可是,你细听呀,动情之处如何揪人心!
是呀,一面算得了什么,可那埋进骨血里的相识、相知、相惜,———高犰不忘,不敢能忘。
见他一面,那种被他呵护,被他宠纵,———破坏与建设是一门学问。衙内内秀,深知,自己的破坏,无人陪伴,是遗憾;自己的重建,无人护航,更是悲哀。
有他,自己足能疯疯癫癫立于此世,无憾无哀。怎能不心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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