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晓跃心里又是一紧。
不过。面儿上无波。等到崔卫平出去大概20分钟左右。从楼上的闭路电视里看见他真的只带着犰犰走了。魏小白人还留在他那一桌儿。。。。一个西装帅哥在龚晓跃耳朵边耳语了几句。龚晓跃点点头。帅哥下楼去了。
这时候。龚晓跃还接到胡來來的一个电话。他说他有点事儿耽搁了一下。一会儿來。还叫他跟郑井说说。反正客气之类的话儿。郑井不以为意。他來不來。不影响他“搞”魏小白。龚晓跃呢。看见郑井眼中的淡淡。也内心嗤笑。胡來忘了高犰这一茬儿。对外。谁也沒说出去。龚晓跃肯定向着胡來。更不得告诉郑井。现在。犰犰走了。胡來晚点來也好。先“搞”了魏小白那狗日养的再说。看他今天哪里跑。
楼上。军装们已经眼睛嗜血等着仇人上门了。
楼下。
只见那位西装帅哥。大大方方走到魏小白那一桌儿。
“小小少。群立他们几个在楼上搭了牌局。叫您上去凑角儿呢。”
魏小白是苏荷的常客。魏小白在苏荷也有几个玩得熟的。常在二楼打麻将。西装帅哥是苏荷的面台经理。平常跟魏小白也熟。
魏小白沒疑他。犰犰说家里有事她非要自己先回去。已经走了。这正儿无聊呢。打打牌也行。就慢悠悠起身。撑了个懒腰。“哎哟喂。试试手气也行儿。”刚要移步。突然看见沙发上一管口红。是犰犰的。还是她的最爱。一笑。就顺手捞了起來放裤子荷包里。撑着腰。懒洋洋上楼去了。
小小少警惕性不低。可。在苏荷玩了两三年。沒趟过什么篓子。西装帅哥也是他的老友。坑不了他。只是。这就叫一个“各为其主”。以前。你魏小白跟苏荷的老板无冤无仇。是苏荷的上上宾。叫你玩快活了是理所当然。可现在。。。你是苏荷老板的“下下敌”。斗转星移。立场不一样了。不坑你坑谁。咳。谁叫这是人胡來的地盘呢。西装帅哥也只忠于胡來一人。只得翻脸不认人了。
魏小白撑着腰揉着颈子慢慢上得楼來。。。。今儿个还蛮安静啊。这要打个清闲牌了。。。魏小白还正想着。突然。。
“唔。”小白一声儿闷哼。
绝对专业。
手脚一折。口嘴一封。这要杀人灭口。绝对接下來就是一抹脖子的事儿。却。。。魏小白根本就沒看清是什么人。后颈一个麻穴。。。人晕了过去。
怎么会不干脆利落。胡來的几个嫡系虽然都是八旗官儿。可人也是凭硬板眼在特种大队混过几年。搞你几个下地不在话下。何况。像魏小白这样累月不练身只练脑的纨绔大少。(说明一下。也是经过这一役。魏小白深切明白了一个道理。有鉴于犰犰的几路人马全是部队滴。自己光有脑不行啊。还要强身健体。自己“保家卫国”。咳。看吧。衙内还有这个“催人奋进”滴作用。)
当魏小小少腹背受敌。深陷囫囵之际。
那边。
狡猾的崔卫平又设了个小局成功化解了上一个关于荷兰妹妹喝醉的谎。把衙内完美滴送回了家。
本來。崔卫平还满意的不得了。又开车返回苏荷。却。万万沒想到哇。。。。
你说你有时候跟她是搞不清白滴。
衙内有个习惯。一回家喜欢把自己的包包或者手袋都整理一下。这下好。最爱的口红不见了。她又着急上了。崔卫平前脚还沒走出半里路吧。神经病就又下得楼來打的往苏荷而去了。她要拿回她的口红呗。
咳咳。咳咳。
所以。但凡你拟好了周密的计划。都还是要考虑一下神经病某些意想不到的纠结。你说一管口红算什么。再喜欢。打电话叫魏小白给你收好不得了。她不。她喜欢什么。一刻都不能停留。非要立即去搞定。
于是。
凄风惨雨。
这要死要活。。。又得剐了多少人的心呐。
不过。总算明白了一个非常俗气的道理:祸福相依。祸祸福福。。。。。这人的一辈子啊。可真别把某些事看绝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