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抽烟!!!”
“把烟灭了!把口痰擦了!蹲下去擦干净!”
果不其然是霸道护士戚雨竹的吼声,沈如松看到这一幕笑的前仰后合,等赵海强一脸狼狈回来,护士得意洋洋叉腰走远,病房里几个人全都笑嗨了。
“不知道她厉害吧,院长都没她威风!”旁边的刘子旭提醒道。
李皓一脸憧憬地说:“彪悍妹子,我喜欢。”
“你是个母的都喜欢,菜园子那边养的母猪你都要去拱拱。”
面对刘子旭的讥讽,挨着床的两个人立刻隔空对骂起来,这时候算是难得的不用怕班长的时候了,三个班长都熟悉亲切,自家人顾忌什么呢?
聊了一阵子他们俩个告辞走了,前脚走,许博文后脚进来。
排长是站陈潇湘的,理由就一条,奖罚分明。
为了说明这个意思,许博文还拽了一下历史功底,大意就是古代秋朝的军功爵制,奖惩严格,若是拒绝上级颁发的正当犒赏,情况严重甚至可以杀你的头。
虽然排长把这事当笑话讲,可沈如松听得懂。排里出了个无私的人,其他受功者作何想法?
许博文一度把沈如松说得动摇,那不然呢?平时和排长处可以嘻嘻哈哈勾肩搭背,乃至于谷仓外边讨论后边姑娘的事,可排长要认真起来,沈如松不认真就纯是自讨没趣。
好在许博文没有直接用排长权威压他,算是充分理解沈如松的动机,态度表达到了便不再多说。
排里的人来劝他,沈如松都料的住,他没料的是,高克明竟然没站在他这边。
“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在外边伺候机械吗?”沈如松诧异道。
高克明一副风尘仆仆相,军装毛了边破破烂烂的,他坐下先从果篮里摸了两苹果,一手一个,喀嚓喀嚓都吃下去才舒坦出了口气,背往椅子上一靠,翘起腿缓了缓。
“一言难尽,本来在修桥修外骨骼,又当工程兵又当技术兵,一天睡不到六小时,累死老子了,中途去北琴清障,*的那边山全部炸塌了,这么点人手,重型机械不够,清到入冬都赶不到上级要的进度。”
高克明发了半天牢骚,他一身汗臭味体臭味,在野外作业动辄半月回不到基地,连轴转更是醒了干活,累了就睡,尤其是分去工程兵,实在又苦又累。现在来了援手,才能轮休几天。
回了延齐,高克明肯定要去问问沈如松和邵钢怎么样了,后者在前线一时半会联系不上倒也罢了,一问沈如松,结果听到这厮又躺医院了,给他惊得原地跳起来,澡没洗饭没吃奔医院来了。
三人打小的铁交情,客气过于见外,沈如松眨眨眼睛高克明就知道他想干什么,反手递了杯水过去。
杯子到半空,高克明手停住了,他把水杯放回原位,摘下军帽露出寸头,严肃道:“松子,我听说你干了个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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