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叛党的伪魔法师与顾问们普遍存在难以逾越的差距。但是据我们所知,在山前地和维内塔,也已经有个别精英达到可以媲美顾问的水准。”
“山前地、维内塔,个别精英?那钢堡这个又是哪来的?”
“只能是提前部署。”副主管冷静地回答:“我认为,事态之所以演变成现在的模样,很可能是某个环节发生了泄密。叛党提前做了充分的准备,以至于按照计划行动的我们一头扎进对方的陷阱。否则不足以解释这次失败。”
“我不管泄密,我只要特使。”
“使者最后一次出现的位置是南城区的湖畔旅馆。大火当晚那里曾有过一次小规模激战,据称死伤甚多。但是具体结果已经不得而知叛军封锁了那里。使者以及保护使者的几名顾问则去向不明。”副主管话锋一转:“但是有一件事可以证实确实有我们的重要人员被俘。”
“谁?”
“卡普芬先生,委员会在南蒙塔的两个主管之一,我的上级。”
鹰尉眯起眼睛:“证据?”
副主管转身看向密室角落,一个带着铁面具的人坐在那里。
鹰尉也跟着看向密室角落:“大人?”
面具人微微点头,惜字如金:“我看到了。”
副主管趁热打铁:“据可靠消息,卡普芬先生被捕当晚就被秘密送往驻军军营关押。”
鹰尉冷冷地说:“你是想让我的人去营救你的上司。”
“如果使者大人不幸被俘,那他很有可能与卡普芬先生被关押在同一个地点。”副主管停顿了一下:“更何况,我们同样无法承担卡普芬先生的后果。”
鹰尉对于后边的半句话反应平平,只是问:“你有没有想过,假如叛军的精英魔法师就守在那个军营,我们一头扎进去会是什么后果?”
副主管在心里叹了口气,使者一旦失踪,钢堡就再也找不到能统合行动和情报两套系统的决策者了。
他振作精神,镇定地回答:“这正是我要说的。事实上,失踪的不仅仅是伯尔尼和小伯尔尼。我们所知道的叛军系统内的伪魔法师,大火之夜以后都没有再出现过。有传闻说,一些军官在救火时负了很重的伤。还有,保罗伍珀市长请了钢堡最好的医生去自己家里,但他本人一直都在市政宫。我推测”
“说!别吞吞吐吐的。”
副主管舔了舔嘴唇:“我推测,大火当晚,摧毁埃尔因大教堂的火龙卷实际是叛军的大型魔法。强行使用那种规模的法术,叛军的伪魔法师也一定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伯尔尼和小伯尔尼至今没有再露面,不是因为不想,而是因为不能他们恐怕都受了重伤。驻军军营或许有埋伏,但现在也一定是他们最虚弱的时刻。”
鹰尉沉思许久,抬头问向密室角落的顾问:“大人,大型魔法有可能让使用它的人失去行动能力?”
顾问还是言简意赅:“可能。”
“就算是陷阱。”鹰尉的手掌划过绘在草纸上的营区地图,咬着牙、脸颊抽搐着:“看来我们也不得不上去踩一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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