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曾书书愣了一下，回过神来笑道：“小凡，你在开什么玩笑，你当我曾书书会缺一只灵兽？”

张小凡一脸平静：“我问你是不是还在惦记小灰。”

曾书书皱眉：“小凡，你这话就不地道了，刚才亏我还站在你这边。”

“我问你是不是还在惦记小灰。”

“你在开什么玩笑？”

曾书书不屑的笑了笑：“我曾书书堂堂风回峰峰主之子，峰二代，会惦记一只猴子？”

“我问你是不是还在惦记小灰。”张小凡重复话语，目光炯炯的盯着曾书书。

曾书书也在此刻与他对视，两双目光默契的交汇在一起，周围气氛不由自主的就开始变得肃穆起来，连田灵儿都被其感染，默默的一言不发，神情严肃。

“我问你是不是还在惦记……”

张小凡再次开口，话还没说完，眼前的曾书书就已经哭丧着个脸，双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将整个身子斜吊悬空，“别问了，我自首我都承认，我是还在惦记你的小灰，小凡啊要不你就真的开个价吧，无论砸锅卖铁我都给你凑！”

“你要是今天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了，一直吊在你身上，我曾书书说到做到！”

我就知道你这小子不怀好意……张小凡脸色平静，像是早已预料到，看了看肩上的小灰，淡淡道：“你要是再不起来，小灰就扑过来了。”

“那我还是起来吧。”

曾书书脸色一变迅速起身，收回即将硬挤出来的眼泪还有哭丧脸，动作流畅没有一点生涩，看起来不是第一次做了，十分平静且自然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叹息道：“为了九亿少女的梦不破碎，看来我也只能忍痛不爱了！”

“小凡再见，我突然有点点事就先回风回峰了，以后有空的时候咱俩再好好交流交流，驯服心得。”

曾书书手中折扇一扬展开，像个文质彬彬的书中君子一样，扇着扇子缓缓离去。

等他走后，田灵儿好奇的问道：“小师弟，你是怎么知道那曾书书，还对小灰贼心不死的？”

“看出来的。”

张小凡解释道：“刚才那货的眼神一直没从小灰身上移开过，就差把贼心不死四个字贴在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