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洞,大小,只能容纳一个成人进出!”茅千宗皱着眉头,神情凝视着厅堂外阳光高照的台阶。
旦蹈疑问道:“这个洞的大小,能说明什么呢?”
茅千宗道:“我们在燃灯的洞里,看到的那个洞,很有可能是尚未成年的地甲兽所为!”
旦蹈认真的看着茅千宗。
茅千宗又道:“据茅山书阁里的古籍里所说的,这山精,百年内便能成年。”
旦蹈恍然大悟:“哦!师兄的意思是!”
茅千宗一脸严肃道:“据上一次日月同天,剑神在世的时候,已经很遥远,已经是千年前。”
茅山宗站起身,抬起头,以一种宣布重要事情的样子道:“没有日月同天,山精无法繁殖,也正因如此,人类战胜了山精。而如今小山精的出现如果被证实,说明山精又一次可以开始繁殖。那人道将又一次可能要面临山精之祸!”
旦蹈也皱起了眉头,气氛都变得凝重。就在此时,门外有道徒进到殿堂:“掌门,长老,门外师子精求见,好像还受了重山。”
茅千宗与旦蹈皆觉得新奇,旦蹈笑道:“哦!这狮子精又来和茅山打起了交道啦?”
茅千宗缕了缕胡须道:“出去看看!”
众人皆来到丹青道院门前,见到那狮子头靠在门框边上,闭着眼,嘴角还有血。
旦蹈问到:“受了这么重的伤,你是和什么样的人交过手!”
师子精气喘吁吁睁开眼睛道:“念执,鬼王山又找上了念执家,恐怕要对念执家人不利,求你们快去看看!”
茅千宗欲道“凭什么听你一只妖怪说的话!”
但还未说出口,狮子头便倒了回去。
茅千宗好气又好笑道:“哼!这么一来,意思是我非去不可咯!”
旦蹈问道:“鬼王山,寻仇吗?”
茅千宗长叹一口气道:“有这种可能,也还有别的可能!山精的事情,要召集其他长老门再议,我先到念执那看看吧!”说罢,一甩手中浮尘,蹬脚一踏,往山下腾去。
天上依旧下着小雨,天边的怨云散不去,使得茅千宗一眼便看出,那里有一只很厉害的东西。
茅千宗顺手折下一片芭蕉叶做伞,便往那阴云处去了。
正在吃过午饭的撑伞人与老太太,被两声沉稳而有力的敲门声所吸引,撑伞人上前,拉开门闩,门咿呀一声打开了。
四目相对,那茅千宗微微眯着眼睛,眼睛里既有一股怀疑,又有一股威喝。撑伞人也微微皱起了眉头,俩人就这么在三十公分,门槛内与门槛外对视着。
直到老太太驻着拐出来看:“什么人啊?是山前的两兄弟吗?””
茅千宗方一改脸色:“哈哈哈!立凰!听说你回家了,特地从山上赶过来看看你!你还是那么年轻啊!””
老太太见到也是个茅山道士,便万分热情道:“啊呀!是茅山上的长老,快进来坐一坐,你肯定没吃饭吧,快进来吃饭。”一面说着一面就抓着茅千宗的衣角往家里拖。
撑伞人道:“母亲,茅山长老定是找我有要事,我先与他商议要事,等会再领他进来。”
老太太开心道:“好好,你们有大事要说,那等会说完再进来吧!”
撑伞人便顺手提起了靠在门边的伞,一把打开,便与茅千宗往外走远。
撑伞人道:“哟!原来茅千宗与复立凰有这么好的交情。”
茅千宗冷笑道:“那么鬼王山上的洞主,怎么也与复立凰有这么好的交情,连样子都要变得一模一样,极尽所能啊!”
撑伞人笑道:“你当年不是想弄死他吗?怎么现在又要来管他的闲事?”
茅千宗歹毒的笑道:“他,不是已经被你弄死了吗?怎么现在要来斩草除根啊?””
撑伞人收拢了笑脸一言不语。
茅千宗就这么用歹毒的眼光看着他,俩人并肩行走都止步了。
撑伞人正色道:“你没有资格管他的闲事!”
茅千宗笑道:“你,这么一讲,好像你是他至亲至爱,最有资格管似的。”
撑伞人有些怒意,笑道:“打一场?”
茅千宗也笑道:“没空,下次吧。”
撑伞人又道::“那你想怎样?”
茅千宗斜眼看了看天,灵光一闪:“我忽然有两个目的!”
撑伞人道:“忽然?你的目的真是突然啊,有没有兴趣忽然想和我打一场。”
茅山宗道:“嗯,好阿!”说完便猛然体元,那鬼王不慌不忙赶紧往一边闪开。
茅山宗良浮尘往肩膀上一甩,左手一收纳,将起惊涛掌,撑伞人也将伞往空中一放,提元而起举拳欲使鬼荒之力。却怎料想茅千宗阴毒一笑转向老婆婆的土房子一掌空爆而去。
撑伞人大惊失色,爆怒而显出真形,往土屋前极速一行,猛起鬼元双拳一格,将惊涛掌格住,往后滑行三四米,放解去气劲,满身道气蒸腾,青麟铁甲已碎去许多。鬼王怒不可遏,方欲提元反打,却剑茅千宗拾起地上的芭蕉叶,转身缓缓离开对它不管不顾。
鬼王怒道:“疯老头,你不是有两个目的吗?来与我战个痛快,待你被打死,我就告诉你。”
茅千宗头也不回:“我的两个目的,已经达到。”
鬼王便只得愤怒的咬牙切齿,看着那行远的身影,心中愤恨道:“咦!这歹毒的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