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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德古拉摇了摇头。
“我死了么？”德古拉问道。
还没等杨群回答，德古拉则继续说了起来。
“我死了。”
“我是在什么时候死的？”
“也许，是在血色庄园中，捏碎了自己的心脏那一刻死去的。”
“也许，是假装我爱妻的克隆人，把刀捅入我身体中的时候死去的。”
“也许，是吴一庄拿走我那一滴血源后死去的。”
“更或许，是四百年前，范海辛拿出木十字刺中我心脏那一刻死去的。”
“亦或者是，在千年前，我的爱妻自尽时我的心也跟随她而去了。”
“又或者是，在我成为吸血鬼王者的那一刻，我就已经死去。”
德古拉说着不相关的话，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
良久，抬起了眼睛。
问了杨群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四百年前范海辛问过他。
他也是同样这样问杨群的。
“杨群，你的敌人，死去了么？”范海辛威严的说道，当他说出这句话。整个漂泊的血海，停住了。宛如时间静止一般，那些海浪，那些怪物，那些冤魂饿鬼，纷纷停住了。
我的敌人么……
丧尸……
诸神……
亦或者，是我自己。
没有，没有死去。
杨群摇了摇头说：“没有。”
“那么，你的朋友死去了么？”
我的朋友么……
血鸦小队……
梦雪夫妇……
还有我的爱人，林吾晚，还有更多更多的人。
杨群摇了摇头说：“没有。”
“那么，你为什么要死去呢？”德古拉问出了一个当年的相反问题。
范海辛问德古拉，你为什么活着呢。
德古拉说，我……也死去了。
而如今，德古拉问杨群说。
“那你为什么要去死呢？”
德古拉的这一声音，仿佛一声古老的钟鸣在杨群心中徘徊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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