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讨那父之蹄?”
聂伤冷着脸,不客气的说道:“你和夭巫好像都忘了,那父之蹄是我的战利,甚至你们两个都是我的俘虏!”
“我出于好心,又见你们两个不像奸诈之徒,才放了你们,还给了夭巫机会,让他为我出力赎回此物。”
“可是夭巫为我做了什么?一年半过去了,他只在上次任椎暗算我时给报了一次信而已,而且消息传来已经迟了。之后就什么也没有做!哼,他还好意思来讨要东西。”
他指着巫师罴,斥道:“你告诉他,想要赎回那父之蹄,最好努力一点,还像现在这幅疲乏模样,趁早打消主意!”
“也不是……夭巫他不是不肯努力,而是……他没机会为耆候出力。”
巫师罴用熊掌挠挠头,表情为难的说道:“夭巫他也不容易,他为了给耆候效力,冒险反出了合家去投靠任椎。”
“可是任椎对他并没有重用,一直把他当成摆设放在身边。只在祭所占卜时让他做点事,其他什么都不让参与。夭巫也很着急啊,可就是使不上力气啊。”
“满嘴胡言!”
聂伤大喝一声,质问道:“你上次分明对我说,任椎很重视他,怎么又不重用了?”
“不是……上次我说……上次是上次,刚去时的确重视,后来就不重视了。”
巫师罴语气黏糊的嘟囔了一句,苦着脸说道:“以前合家仗着自家在任国祭所的势力,掌握了任国大权,各种欺负任椎。巫师们对任椎的态度很不好,夭巫也得罪过任椎。”
“任椎那小子内心里对任国巫师非常痛恨。夭巫来投他时,他假装欢迎,其实只是为了分化合家的巫师,并不是真的重视夭巫。后来见夭巫并且没起到作用,就不把夭巫当回事了,态度很快就冷淡下来。”
聂伤疑道:“任椎不重用巫师,难道不怕合家巫师用巫术害他吗?”
巫师罴道:“任椎只是厌恨欺负过他的任国巫师而已,他身边还有一群他国来投的巫师,其中一个据说还是以前斗耆国的大巫。这些巫师的巫术不亚于合家之巫,所以他才看不上夭巫。”
“哦,任椎身边还有我国的巫师?”
聂伤心生警惕,仔细想了想,本国巫师都在,没有一个出逃的,到底是哪个?
“唔,说的是斗耆国的巫师,而不是耆国巫师,说明那巫师很早就不在这里了,也许在我达到斗耆国之前就离开了,我并不认识。”
他不放心,还是问了一句:“你可知那斗耆国巫师的名姓?”
巫师罴摇头道:“我又不在任椎身边,只是为夭巫带话而已,哪里清楚他们的事情?”
聂伤不再多问,喝了口酒,说道:“夭巫又来讨那父之蹄作甚?放在我这里,我总会给他的,他急什么?”
巫师罴道:“耆候,夭巫没了那父之蹄,一身本事连半分都发挥不出来。没有本事,任椎就不看重他,他也就无法为耆候出力。你还是给他吧,他拿着那父之蹄才好为你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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