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女秧突然哭泣起来,抹着眼泪道:“我也是担心你被那女人骗了嘛。”
“你要是再娶其他女人我什么都不会说。可那米姑,一看就是个心术不正的魅人妖精,若进了家门,定会让家中鸡犬不宁,万万娶不得!”
“唔?”
聂伤眼睛一下亮了起来,急急问道:“你真的同意我再娶别的女人?”
“……”
女秧一下不哭了,脸上全是懊悔之色,神情变幻了几次,忽然恶狠狠的叫道:“可以,你想娶几个都行!但必须要经过我的同意!”
“哈哈哈哈!”
聂伤兴奋的大笑起来,一把搂住女秧,在她脸上猛亲了几口,忍不住又大笑起来:“好好好,我也同意!”
女秧更加后悔了,咬了咬嘴唇,使劲掐了下聂伤的腰,骂道:“好呀,原来你一直想着再娶其他女人!”
聂伤掬着她的脸,笑道:“我没说过,是你说的,不要诬陷我。”
小两口打闹了一会,正性.致勃发的想要大干一场,门外传来了侍卫的声音,逢禀有要事求见。
聂伤早就知道他会来,捏了捏女秧的脸蛋,笑道:“保持状态,我马上回来。”
“你保持状态试试。”
女秧红着脸呸了一口,急忙起身帮他整理好衣服。
聂伤走出门去,就见逢禀迎了上来,低声说道:“跟着聂侯那人总算睡了,聂侯请随我来。”
二人在黑灯瞎火的府中转了几圈,进入了一个位置隐蔽的房间,屋里只点了一盏油灯,很是昏暗,坐了一个黑袍之人。
“壶巫,聂侯到了。”
逢禀说了一声,那人急忙起身,施礼道:“巫师壶,见过聂侯。”
聂伤定眼一看,原来是宴会上见过的那位逢国巫师,不禁怒火中烧,目射冷光,朝逢禀望去。
他不想在外人、特别是逢国祭所势力面前暴露身份,谁想逢禀没经过他同意就擅自带自己来见逢国巫师。实在可恶!
逢禀忙对他使眼色,故作迷惑道:“壶巫师深夜忽然来访,要见聂侯,吾也不知他有何急事。扰了聂侯歇息,实在抱歉。”
聂伤这才明白逢禀并没有向祭所道出自己,顿时放下心来,对那巫师笑道:“壶巫师不必多礼,先坐下来,我们慢慢谈。”
壶巫师是个三十余岁的斯文青年,平时说话慢条斯理,不过这次却很急促。
他摇摇头,焦急道:“壶特来告知聂侯,世子启的使者派出了刺客,就在今天晚上,要来刺杀与你。那刺客还会巫术,非常危险!”
逢禀大惊,慌忙问道:“刺、刺、刺客?什么时候到?”
壶还是摇头,说道:“我也不知。祭所得到消息后,一刻也未耽搁,急派我来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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