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耆水军再强大,操船也会疲惫,不可能随时出现,说到就到。或许就会露出空当,也有可能顶不住压力,向东线求助,使我这里抓到机会。你们一动不动,岂不让斗耆水军休养的更加强盛?”
使者摇头道:“世子也考虑过此计,但是会折损不少人,粮草消耗也大,士兵会有怨言的。”
“与其这样,不如按兵不动,养精蓄锐。待箕候这里取胜了,我们那里自然就有机会了,而且以后还要攻城拔寨,我军正好可以大展身手。”
箕候火冒三丈,使劲一拍案几,大喝道:“我这里有四千凭险而守的斗耆军主力,整个的斗耆国的军队都在我这里!而大汶河对面,一个斗耆国士兵都没有。只要你们能渡过河,汶北的所有财富,都是你们的!”
使者还是无奈摇头道:“世子无船可用,除非肋生双翅,否则过不了汶河。”
面对这样的猪队友,箕候简直要气疯了,真想一剑劈了眼前这厮。
可是对方是比自己实力还要强大的友邦,不是鄫、向这样的附属国,轮不到他逞威。
“呼!”
他只能呼出一口浊气,竭力压下胸中怒火,对那使者好声说道:“跟你世子说,请他务必按我说的计策行事,贵军损失的每一个士卒,我都会给予补偿,绝不让贵军吃亏。”
使者想了想,笑道:“我会把箕候的话带给世子的。”
箕候见他一副应付之色,就知道自己白说了,又气又急之下,忽然感到头痛欲裂,不禁捂住额头呻``吟出声。
“父候勿忧,胥余愿往宿城,辅佐居江世子用兵。”
一直坐着大帐角落里没有出声的一个贵人站了起来,高声对箕候说道。
使者抬眼看去,是个四十余岁的中年人,阔面大耳,器宇轩昂,便问道:“敢问是何人当面?”
那中年人施礼道:“箕候长子,胥余,见过使者。”
使者惊异道:“久闻箕世子胥余,见微知著,向有贤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胥余淡然道:“不敢。”
又转向箕候,慨然说道:“父候,胥余请命西行。”
箕候揉了揉额头,睁开眼睛看了看胥余,点头道:“军中细务都是吾儿在操持,我本来离不开你,但是事已至此,只能让你过去了。”
胥余端正一拜,肃然道:“胥余此去,必不让父亲失望!”
……
派了嫡长子去了西线,箕候的心情好了许多。
他这个儿子智慧敏锐,能力极强,有儿子在西线,一定能改变西线死气沉沉的局面。
抛掉心中的烦乱念头和西线之事,箕候振作精神,再次把目光放到眼前的战事上。
虽然败了一阵,但却不算伤筋动骨,箕军依旧具有压倒性的兵力优势。
箕国实力雄厚,出战的四千军队全部战兵,另外还有一千辎兵,和一千向国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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